有了钱,她肥手抓起一张千两大票往大字啪押:“那就下大。”
婉儿听得骰声就知这把开大了,开心笑了一下,拿开碗盖,呵呵赔钱道:“没想到最晚下的却是最厉害的,大家都押小,偏偏巧巧押大。”
“那当然,今天我要让你输惨了,看你前天还欺负我来着。”金夫人笑脸佯怒,收回了钱,咯咯母鸡发麻,再往大字啪下一千两喊道:“还是大。”
“那我们就偏偏小。”彩儿和青儿一副恼火样,啪啪各自押了两千两在小。
婉儿抿着浓浓笑意,盖上碗摇了两下,心念是小,再摇了一下知道是大了,忙把碗放于桌上开局,呀了一声,格吱笑道:“巧巧今天肯定是拜了土地公才来。”
“咯咯咯……”煞时间四人齐笑,乐不可支。
金夫人两局赢了二千两,心想自已太好运了,只恨刚才为什么不多押一,心想现在若下二千两赢了就有四千两了,输了也不过打平,当即赶紧拿了两张往大字上啪喊:“还是大。”
彩儿佯气道:“我就不相信老是开大,还是小。”
青儿只有五千两,已经输了三千两了,手拿二千两犹豫不决时,金夫人奚落道:“怎么啦?才二千两而已,跟着我准赢。”
“好吧。”青儿轻咬唇儿,手掌往大一啪,格格笑道:“输了就要找彩儿借啦。”心里暗道,与婉儿赌那准输,借定啦。
果然,婉儿摇了两下,开局笑道:“这次就小了,输啦。”
青儿顿时哀怨嗔道:“巧巧你到底有没有拜土地公呀?”
格吱一下所有人都笑了。金夫人还嗔回去:“就是你衰了,今天肯定红娘娘来了,连带着我跟你倒了霉。”
“咯咯咯……”这话让所有人更是开心笑了。
青儿似被羞的无地自容,咬着下唇,嗔跺了一下金莲,撒娇般嗔怪:“巧巧这般缠排我,不玩啦。”
听得不玩,金夫**惊,急忙上前搂住她腰枝娇笑道:“好啦,是我不对,这里只有姐妹们又没别人,红娘娘大家都会来,羞什么啦。”
“是呀,是呀。”彩儿绢捂小嘴,桌上拿了一叠票子搁于青儿桌前,咯咯道:“我们不说青儿今天红娘娘来就是了。”
聆闻此话,马上又是一阵格格,除金夫人那头肥猪外,另三妇娇美无极,两笑一羞满厅皆春,勾引的阿真浅浅鼻血暴喷,属不知他最爱的就是此种带有浓浓韵味的丰腴妇人,事实也证明他不是箩莉控,只是对别人的漂亮老婆情有独终而已,别特还是这种死了丈夫的妇人,雷锋精神让他直想牲牺自已去安抚她们的寂寞和孤单。
青儿签字画了押,拿着五千两往小字啪下,“我就不跟你,押小。”
赌局继续,金夫人心下安稳,笑啐了青儿一口,心想刚才输了二千两,不捞回来怎么成?急抓了二千两往大字押了下去,手刚下落,再想得连续两局开大,这局若真的赢了亦不过才赢二千两,急急又抓了一千两往大子加注喊道:“好啦,这次押三千两大,一定开大。”
婉儿看了彩儿一眼,心想这个姓金的泼妇不求平反求赢,这种人若输起来会极狠,洽中心意。当即笑吟吟拿起碗摇晃,心念小,再摇了摇,还是小,连摇了三四次,心想连老天爷都要她输,这就是天意了。
再次开出大,金夫**喜过望,急抓回赔桌上的六千两,咯咯奚落咬指的青儿一定是红娘娘来了,看着她咬唇和彩儿一起下了小,当即拿着五千两往大字再啪。
够贪啊,三人见她这次出手五千两,心里齐道,却是咯咯漫不在首侃笑,几千两拿着挥好像就几个铜板一样,财大气粗之极啊。
理所当然,这局开出的是小,吃掉大上的五千两,再赔给押小的四千两,婉儿咯咯娇笑:“还好有巧巧塾底,我还赢一千两咧。”
本以为这局若赢,那就赢了六千两了,岂知反输了三千两,金夫人气不跺了一下脚,拿起五千两往大子再押。“一把而已,一定再次开大。”
听声辩骰,只要是混赌场的都能摸入门道,所以赌场在赌大小时演变成当场往空碗下扔,后来才有了后来的铅骰与水银骰。
婉儿家里开赌场的,从小就在赌场里钻进钻出,别说是这种听声辩骰幼功,就是手持水银骰子换进换出那也是轻车熟路,她要让金夫人赢她就能赢,反之亦然。
半个时辰开局下来,婉儿输了五余两,青儿借了二十万,金夫人借了十五万,庄家自然是要输,不输显不出带衰的样子,这样闲家就会认为庄家并非运气太好,局还可以继续玩。
再次签下二十万两,金夫人额头冒汗,拿着一万两往小字啪道:“就不信这么倒霉。”
青儿也签下二十万两,拿着二万两往大字了啪啐:“偏偏和你反着押,看谁倒霉。”
彩儿是最大的赢家,笑看钓上胃口听金夫人,抿着浓浓笑意,拿起二万两小字押道:“我和巧巧同押小。”
停顿的赌局继续,步骤却和刚开始一样,输赢局马上拉开,继续把那只大羊牯胃口越钓越大。
深圳赌王曾说过一句话,若你无法在半个小时内找到肥羊,那么自已就是肥羊。无疑的,金夫人是只彻彻底底的肥羊,而且还是那种不知收手的超级肥羊。当她再次把手中的二十万两输光时,青儿已经翻本了,这次输的反而是庄家婉儿,她一口气找彩儿借了五十万堆于庄台上,刺激道:“有本事就来拿。”
不到一个时辰输了三十五万两,金夫人心头怦怦颤跳,想要收手又可是三十五万两呐,若不收手再输怎么样?
青儿就站在她旁边,见其一脸犹豫不决,瞟了彩儿一眼,当即咯笑轻推她道:“巧巧怎么啦?婉儿正在派送钱,你不要啦?”
心头一颤,金夫人往庄桌那一大叠银票射去,肥手捏了捏,心想婉儿手气比自已差,当即喊道:“呸,白送的还有不要的道理?”马上转身向彩儿继续签字画押。
实事证明这一场豪赌与手气无关,一连赌了近两个时辰,金夫人输掉了一百万两,庄家是没赢也没输,反倒青儿后来居上,一百万两回到她手上了。
夜已很深,四人围坐于厅中嘱着酒,彩儿抿笑轻拍垂头丧气的金夫人道:“我又不急,别不开心啦。”
“对呀,一百万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婉儿和青儿没什么所谓笑了笑,拿起酒杯娇笑道:“为了区区一百万就垂头丧气,这可不像巧巧嘛。”
彩儿亦也连续点头,热拢邀道:“是啦,喝酒吧,酒能解千愁喔。”
金夫人输的是连内裤都脱了,一百万两啊,如何还得起?所幸彩儿说不急,等分家再还,东扣一点西扣一点,能还一半就算不错了,马上也就安心了,却依然烦极拿起酒杯闷闷不乐喝起。
喝了近半个时辰的酒,夜静更深了,金夫人所有的恼烦全都消失,人也跟着醉了,彩儿急忙唤过婢女,让其送回府。
金夫人出来是赌钱,深怕下人多嘴,早些日子出来就不带婢女了,被彩儿的两名婢女扶着摇摇晃晃就离开了。
她一离开,醉眼朦胧的三对眼晴混沌散去,齐站起身朝侧门急走了进去,来到书房门口,见着小姐还在看书,齐相福身轻唤:“小姐。”
沉浸在书里的皇甫烟被唤回神,见着她们三人返回了,微笑道:“都进来吧?”
“是!”三人齐应,提裙跨入书房,彩儿怀里掏出六张借据搁于书桌禀道:“妒妇借了一百万两。”
“嗯。”拿起来看了一下,全都是签字画押的正宗借据,皇甫烟柔声相谢:“大家辛苦了。”
婉儿不太明白,疑惑询问:“小姐既然您已设计妒妇与上官宏玮,生意上又为金丝绸缎庄挖了一个坑,为何还要赢这些钱?”
“笨蛋。”青儿连想都没想,笑啐了一声,指着小姐手中的借据道:“这些借据就是金灵灵的卖身契啦。”
“你才笨咧。”婉儿当即笑骂回去,看向笑吟吟的小姐,不解询问:“小姐,区区一个金府,您不仅用动到了铺子,还动用了兵部,而且连婉儿与青儿都唤来了,须要如此这般吗?”
“须要,因为……”想到自家相公,皇甫烟满脸温柔,如置梦中喃喃道:“因为金灵灵是相公的心头爱,所以须要。”
婚礼上大家都看过少爷,三人瞧小姐这么眷恋,脸蛋一片樱红,羞笑不语走到桌旁便静静守站着。
一会儿,两名黑衣劲汉从漆黑的天空翻跃落下,于书房外单膝跪禀:“小姐,柳河下游十里处的破庙。”
“确定官宏玮不会半夜起来?确定不会因为寒冷而行禽兽之事?”皇甫烟谨慎询问。
“确定。”两人齐道:“金夫人仅只是外服掀开,亵裤带松。上官宏玮的酒内掺了大量蒙汗药,金夫人醒来时,他都不见得会醒。”
“那就好。”皇甫烟松了一口气,唤退他们后,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身道:“我天未亮就要回去了,大家一夜辛苦了,都去歇着吧。”
“是!”三人嘴上虽应,却是不离开地跟着她走入了卧房,小心亦亦为她卸下了鬓发,宽下衣裳,侍候好她上床就寝,这才吹灭了灯笼,掩门各自返回了自已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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