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就在乔沐希跑下楼,想跑出裴家大门的时候,罗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猛地停住步子,真是被吓傻了,居然忘记这里是裴家,她还有个恶婆婆。
“妈!”她转过身低着头盯着自己可怜兮兮光着的脚丫。
此时裴逸也跟了上来。
罗萍看着裴逸衣衫不整,看向乔沐希训道:“看看你们这个样子像什么话,你是裴家未来的主母,端庄是最基本的要求,要闹回屋关门闹去,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她说罢又转头看向裴逸,“管好你老婆!”
“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管她!”裴逸恶笑着。
可怜乔沐希被裴逸拎上楼。
看着二人上了楼,罗萍低声问:“刘嫂,听到什么了?”
刘嫂凑近了也低声说:“没听见说什么,只听到少***叫声和少爷大笑的声音。”
罗萍挑挑眉,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乔沐希被裴逸拎上楼,门一关她就扑进他怀中,哭叫着,“逸,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
裴逸愣了一下挑挑眉,手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背上,竟然轻轻拍了两下。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明明当初我们都说好的,你不能违约!”她真是没办法了,连什么撒泼耍赖都要用上了。
裴逸觉得有趣,低声道:“这几天你也别去公司了,陪我养伤!”
她在他怀里连连点头,什么要求她都答应,只要他不再追究就好。
裴逸松开她,看到她脸上一滴泪都没有,他心中微微不快,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眸底又暗了几分,无妨,他的伤好起来应该很漫长,慢慢陪她玩儿!
裴家规矩,如果裴逸每天在家呆着,那他老婆是肯定不能出去工作的,本来罗萍对乔沐希在外工作就颇有微词,既然裴逸不反对她也不愿意做恶人,现在裴逸在家养伤,她自然被勒令陪老公。
罗萍看到乔沐希主动陪着裴逸,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
这下可苦了乔沐希,公司里的事情一大堆,她急的在屋里团团转,再看裴逸悠闲地看杂志,要么就是看电视,反正就是不处理公事,难道他的公司没生意可做吗?
手机又响了起来,齐瑶一上午给她打了不知多少电话,她无奈地接起来,齐瑶马上说:“乔总,秦总看不到您的人,十分不悦,说我们违约,要违约金!”
“你没跟他说我病了?”她头疼地问。
“说了,他非要您亲自给他打电话解释!”齐瑶说道。
她有两个号码,工作的那个号关掉了,现在的这个号只有齐瑶和何美妍知道号码,就连哥哥乔沐冀都不知道。
她沉吟一下说道:“等我给他打电话!”
挂了齐瑶的电话,她并没马上给秦拓打过去,有裴逸在这里到底不方便,她和裴逸没感情,她很担心公司机密被裴逸知道,相信裴逸很乐意看到她破产。
等裴逸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打开工作时的那支手机给秦拓拨了过去,对方接的很快,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乔沐希,你躲哪里去了?”
“秦总,咳……咳,抱歉,我在家养病呢!”她用力咳了两声。
“你住哪里?”他沉默一下才问。
“咳咳,在裴宅,我婆婆照看我,应该很快就能好,咳咳……”她暗示的够明显了,告诉他,他不方便过来。
秦拓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断然说道:“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不再不出现别怪我告你违约!”说罢,狠狠地挂了电话,他听着她的咳嗽感觉自己嗓子也痒起来,很难受!
“呼!”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关掉手机,看屋里裴逸还没出来,又拿起另一支手机给何美妍拨过去。
“乔大小姐,真庆幸你还活着!”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何美妍兴灾乐祸的声音。
“何美妍,你那出的狗屁主意,一点用都没有!”她压低声音气愤地说。
“你真试了?”何美妍问道。
“废话,不试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遗憾没看到某人撒娇的场面,嘿嘿,谁说没用的,你现在能活着跟我说话全靠我那主意,否则我现在早就给你烧香了!”她得意地说。
“何美妍,少在那臭美了,我现在要陪裴逸一起养伤,我的公司快乱套了,你赶紧给我想个办法让我出去!”她不得以只能向这个女人求救了,虽然何美妍出的都是馊主意,但总比她没主意要强的多,对付男人,她永远没有何美妍有一套。
“这还不好办,让他吃干抹净,他心里无趣自然就放了你,再有呢就是让他先主动离开,你自然也能走了!”她想都没想就说。
“你这等于没说,首先被吃是不可能,再说我让他主动离开,我怎么让他离开?”她反问。
“笨!”何美妍说罢接着说道:“把他公司搞乱套,他不就走了!”
这勉强算个可行的办法,只是怎么把他公司搞乱,这件事太有难度,想了一下她还是问道:“有第三种办法吗?”
“第三种啊……你把他伺候的跟大爷似的,伺候高兴了,兴许他就放你走了,你知道男人都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你要是跟个保姆似的呢,他就对你没兴趣了!”这次她是比较认真地替乔沐希想。
她回过头,看见裴逸从浴室里出来,赶紧说道:“行了,回头再说!”说罢连解释也来不及,匆匆挂了电话。
裴逸看她从阳台慌忙进来,皱了下眉问:“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看看风景!”她赶紧说道。
“看风景?”他看了看外面,眼里都是疑惑。
“我帮你吹头发!”她说着就跑去拿吹风机。
在想不到办法搞他公司之前,她还是决定暂行第三种办法。
裴逸看她积极地拿过吹风机,另一只小手拨弄着他的头发,风速温度调的都是最低档,据说这样不伤头发……
这女人吃错药了?怎么突然殷勤起来?难道有阴谋?
裴逸算是个多疑的男人,并且心细如发,他料定她刚刚在阳台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则怎么态度忽然变了呢?什么事呢?他暗暗思索。
“我来帮你上药!”头发刚吹完,她就主动说道。
他闭上眼,感受到棉棒轻轻地触到他脸上,磨的他心直痒痒,还没细细感受,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少爷、少奶奶,吃饭了!”
请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