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漆黑一片,屋子里面醉卧着少将军秦御奉,大厅里坐着郡主暮浅翎.
屋外仆人来报:“老爷,这个郡主大小姐还在大厅里坐着,你看咱该怎么办。不然把她请出去?”
你是我的郡主吗?寒蝉亲切,骤雨疏泄。
秦御奉回道:“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吧,本老爷要睡觉觉……”倒是筱绘公主开口道:“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伺候好呀,让后厨房做点鳄梨酱来给少将军服下,解决酒的毒气。“遵命,这就带你去看看,后厨房马上也去通知。”仆人回道。
你是我的少将军吗?还是那大音国郡主的?筱绘公主想,这郡主有意思,真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真是有意思…就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
确实,人家异国的郡主大小姐大多手握实权,家族势力范围庞大,朝中大臣皆有所牵连。而郡主暮浅翎自由自在,自幼父母双亡,也我所依靠,逐渐形成了这脾气暴躁,又有些不讲理的性子,却没什么高雅的艺术爱好。人家寻常百姓家的大小姐还培养了诸如绣花、缝补鞋、园艺植物等等艺术爱好,可这个郡主就是喜爱放鞭炮、睡觉,这可不让人觉得有意思嘛……可如今回来了,立功了,还找了个小的会老和亲圆房了,这还不把我气死伤心死啊。暮浅翎一边想,一边哭,哭的那是一个伤心啊,梨花带雨的,边哭还变骂着,路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觉得这姑娘被人欺负了呢。
唉,这就去会会那郡主,其中别有什么蹊跷误会,这可就不太好了。筱绘公主心里想着。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
堂中,端坐着郡主暮浅翎。她玩弄着自己的佩刀亲底无痕刀,扣着自己的手指甲。这佩刀,还是小时候父亲在世时候给她锻造的一把宝刀啊,这可是大音国最好的铁匠的实施好的一个大项目工作啊,在炉子里烧了十九天才足以得到出来一个没有成行的模具,这也是大音国智慧的结晶。一天两天是打造不出来这锋利无比的宝刀的,得有工人日复一日的锤炼和压模,才让这么一把惊世宝刀传承下来。按说,这样一把宝刀,怎么着也不该传承到暮浅翎手中,可是,暮浅翎的父亲和当时的各大将军所交往,私交甚密,再加上暮浅翎祖上为大音国征战天子,就是大音国的重要大臣,所以这把宝刀理所应当的落到了暮浅翎父亲手中。在暮浅翎家里最贫困的时候,曾有商人出价几十万两白银黄金,可是暮浅翎的父亲连心都没有动,原因就是他要把这把宝刀当作给暮浅翎的嫁妆,留作传家宝呗。可这把宝刀一直就留在暮浅翎的身边,在他身旁一直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筱绘公主推开了门,看到了坐在大厅里的暮浅翎,心里这可犯了难,答道:“这位郡主,你看,外面没有一个人了已经,少将军在屋里睡着了,不如就告辞吧。”暮浅翎想着,呦呵,轮到你来赶我走?在大音国的地界上我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哼哼……一个异国的公主,要不是和少将军和亲,哪能轮得上你赶我走?呵呵呵呵,真是个笑话啊!天大的笑话!
往里面走了几步,暮浅翎就走了一圈,然后回来看了看天空。笑到,好一个赶紧告辞,哎呀,这分明就是个逐客令啊,唉,不受待见能怎么样,这个秦御奉丑八怪,净冲啥大尾巴狼!还不好意思出来见我了,让这个小娘们出来,是个什么意思!不说了,我那就赶紧走,省得给人家添乱!秦御奉啊秦御奉,你刚刚咋突然那么冷,你可是我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啊,我好伤心好伤心的啊啊啊~这个功成名就就抛弃老相识的人!
真是把郡主暮浅翎伤心难过,气了个底朝天。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可如今回来了,立功了,还找了个小的会老和亲圆房了,这还不把我气死伤心死啊。暮浅翎一边想,一边哭,哭的那是一个伤心啊,梨花带雨的,边哭还变骂着,路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觉得这姑娘被人欺负了呢。
这郡主家的仆人一看,呦呵,自己家的主子这么一个伤心,这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敢放下啊。是不?这种事情,就是一个家的管护的问题了,这关系着郡主的颜面的高低,还能不能再之后的时候和人说上些话,看的不都是这些东西吗。如今自己的郡主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这些家琛们那个敢轻易掉以轻心啊。这种东西都是关系到一个家族的荣耀和地位的事情,管家不敢掉以轻心,问到:“郡主大小姐,是那个不开眼的惹着您了,那么伤心难过?告诉我,我让弟兄们替你出气。”
身后一个个油光满面的打手们雄赳赳气昂昂,仿佛要吃了人一样,吓得人们是联呼不妙。这真是啊,要跑到大马路上,能把人吓的避让逃窜。
“没什么,你们都退下吧。”暮浅翎捂着鼻子对各位说。众人都一惊,急忙退去。
“大小姐,你说,到底是怎么了呢?”贴身丫鬟看见这样了,急忙问了一问。
“没什么啊,最近烦躁的很,总是忧愁的很,又见春江花朝秋月夜,难免有些忧愁困楚。”罢了罢了,就让这少将军和异国公主和亲吧,也忘了我吧就这样吧。
“郡主,这是后厨做的燕窝鱼翅汤,赶紧补补,别累坏了身子。”后厨的伙夫说道,他手中握着一碗燕窝鱼翅汤,大声的说到,仿佛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厨子了。
“退下吧,告诉下人们,别再进来了,都各忙各的,散了吧。”筱绘公主说道,面色带着几分凄凉。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来,小红,把我屋子的房门关了,就咱俩说说话吧。”郡主暮浅翎心里憋得难受,想找人说说话,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和不甘。
“奴婢不敢说,今天倒是有宫里的娘娘们来找郡主聊天,郡主不妨去一趟他们那里,说得也轻松快活。奴婢本来就是下人,又怎么敢说这些呢?”倒是丫鬟小红自己挺能拾趣,知道自己不是能和郡主暮浅翎说话的。
”唉,罢了罢了,我这哭的啊,把眼睛都快哭瞎了,更别说抹的胭脂画的彩了,这样把小红,你给我接上一盆热水,我自己洗把脸,再去抹抹胭脂擦擦粉,就这样得了先。”暮浅翎坐在自己的雕花红木床上,吩咐道。
“得嘞,等着吧,郡主。”小红气势如虹,一溜烟的去接热水去了。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这可能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了吧,这种情愫,从古到今,说不明白,也不由得人们去纷纷诉说。
坐在自己的红木镂空雕花床上,枕着蚕丝波被子,和宫良印枕头。看着满屋的大大小小的古董器件,心里倒不觉得充实,只是觉得丝丝凄凉。是啊,当人心情苦闷的时候,谁还顾得上自顾自的欣赏呢?俗话说得好,生活像镜子,你对它哭,它也对你哭,你对它笑,它也对你笑。当喜庆好的时候,看啥东西都是五彩斑斓只觉得奇妙,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是看什么景物也都是灰蒙蒙一片只觉得乏味了。现在,郡主暮浅翎可顾不上欣赏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只想着内心中埋藏了十年的那一点点小小情愫。
隐现数折蓄精锐,失势一落如奔雷。
一柱香的功夫,小红就打了慢慢一桶水来到了房间了,拿起郡主暮浅翎专用的银盆起身就要倒水,给暮浅翎洗脸用,还带了西域那不伤皮肤的药皂,对皮肤据说还有滋养的功效。满满一盆水静如平静的江面一样躺在盆里,可谁又知道那地面的波涛又是怎样藏在着水面里的。
“好了小姐,水倒好了,水温刚刚好。”小红说着,身子却退出了房门,顺手带上了门栓。
看着那一盆波光粼粼的沸水,冒着热气携卷着,蒸腾着,一溜青烟似的上了云层和空气里。唉,往事如烟,就让它这么散了吧。天下情爱之事,都是你情我愿,分外清楚,男男女女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一丝丝商量的余地,但如果,不愿意呢?就让他们岁风水散了吧,没缘分的人终究也不会在一起的,是我的白马王子他也不会少的,哈哈。郡主暮浅翎这样自己想着,心里反倒有些释然了。
水绕陂田竹绕篱,榆钱落尽槿花稀。
于是暮浅翎一把一把的洗脸,把早上蒸腾的雾气和夜晚的霜露都洗了个干干净净,梳洗云鬓在梳头,郡主暮浅翎高高兴兴地上了路,去找化妆师擦粉抹油了,又一个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郡主活泼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
“嘿,管家,在扫地呢?”郡主暮浅翎热情洋溢的打了个招呼。
“郡主,是啊,早点休息吧。”管家挥舞着扫把划出圆满的曲线,就如同剑客在华山论剑一样,指点江山,好不快活。
众人茫然地想着,这郡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