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英面对面贴住王冬云,滚圆的身体往地上坠,王冬云慌忙用手臂搂住胡军英两边腋下,她胸前圆滚的肉峰抵住王冬云的肚子,两人纠缠在一起动弹不得。
胡军英含混不清说送我回去。王冬云忐忑不安道,前辈见到这个样子要骂人。胡军英说不是男人,挨骂不敢送人!
胡军英挣脱王冬云,迈开步一个趔趄,王冬云赶紧扶住说,我送你回去。胡军英微睁小泡眼不说话不挣扎,身体缠住王冬云走出饭店两人上了三轮车。
三轮车上,王冬云心想这个样子去胡军英家怎么可以,于是对胡军英说:“我刚挨通报批评,送你到家门回单位,今天不惊动老前辈。”
胡军英嘟噜道:“通报批评算什么,我爸枪毙志新土匪,上面只给处分呢!”
两人到了家,胡军英大声嚷嚷开门,把王冬云箍得更紧。
门开了,王冬云见到腰板笔直精神锼烁的胡土地,心跳怦怦,他双手扶着胡军英连忙说:“伯父,胡军英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胡土地看着胡军英,朗朗声音说:“傻闺女,明知不能喝,吃亏了不是!”
胡军英突然挣脱王冬云扶他的手,顶撞胡土地道,谁说我喝醉了!接着对胡土地说,他是王冬云,他说要见你!转脸对王冬云说,你要见的老前辈!胡军英丢下王冬云,个人走进家门,进自己卧室怦的关上门。
王冬云傻愣在胡军英家门前,进门不是,走也不是,手脚无措的样子。
胡土地站在门前打量一阵王冬云:“单位聚餐?”
王冬云低下头:“和我喝醉的,对不起。”
“臭小子,欺负我闺女!”
王冬云再要说对不起,“怦!”胡土地关上门。
王冬云
想敲门,不敢,就这么走了,断了这条道他将永无出头之日,他愣站着,等待门打开。
胡土地住在三楼,上班时间到了,一个单元四楼以上的人上班下楼要经过胡土地的门,见胡土地门前愣站着个帅小伙子,都投去异样的目光,王冬云感觉浑身火燎火烤的,恨不得脚下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王冬云头脑异常清醒,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离去,这扇门虽然对他关闭,他要等待门敞开,他的希望和前程在门内,他必须走进这扇门。
王冬云站在门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下班时门开了,门前出现清瘦矍铄的胡土地:“你怎么还在这里?”
王冬云忙说:“伯父,胡军英醉了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伯父转告胡军英,我向她赔礼道歉!”
胡土地说:“闺女没醒,情况不明,说什么对不起,你去吧!我是讲道理的人,有意灌醉我闺女,饶不了你,没有责任,不会难为你!”
王冬云诚恳表情:“我走了,伯父,实在对不起。”
“怦!”胡土地关上门。
王冬云一夜未眠。
第二天,王冬云七点刚过进办公室,卫生还没打扫干净听到隔壁办公室开门,心想应该是胡军英,跑去看,果然是。
王冬云内疚的表情:“胡军英,让你喝醉了,对不起,没事了吧?”
胡军英不看王冬云,边收拾办公桌边说:“谁说有事,自己要喝的,有你什么事?”
“我想给伯父解释,能不能带我去?”
“要去自己去,我才懒得带你去。”
“想给伯父买礼物,不知买什么合适?”
“那是你的事,问我做什么。”
王冬云怔怔的看着胡军英,千难万难的表情。
胡军英说:“我爸下午在家,去不去由你!”
走廊响起脚步声,王冬云走出胡军英办公室,胡军英看着王冬云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
下午三点过,王冬云悄悄溜出办公室,上街买了参茸酒、冰糖、水果、脑白金,还买了件羊毛上衣,心怀惴惴去胡土地家。
王冬云来到胡土地家门前,屏息敛气,具有人生转折意义的轻轻叩门。
胡土地开开门,看着王冬云:“是你。”
王冬云忙诚挚表情说:“伯父,昨天的事对不起,我是来向你赔礼认错的。”
胡土地咧开大嘴乐呵呵样子:“进来,快进来,闺女娇生惯养,任性调皮,她醉没你的事,我错怪你了!”
王冬云走进胡土地家,把手里的东西敬到胡土地面前:“晚辈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胡土地双手接住呵呵笑道:“看不出你是个有心的孝顺人。”
王冬云敬佩表情说:“伯父是大英雄,晚辈高山仰止。”
胡土地把王冬云带到客厅,让座。端茶,王冬云接住,说谢谢。递烟,王冬云说不会,谢谢。
两人坐下后,胡土地说:“看你懂礼貌、知事理,在单位一定是能人。”
“不是,伯父,”王冬云明白胡土地知道他挨通报批评的事,不如说了以示坦诚,“我刚挨了通报批评。”
胡土地关心神色道:“说说看,怎样挨通报批评的。”
王冬云坐在凳子上,腰板抻得笔直,双手放在大腿上,给胡土地说明原委。
胡土地看着王冬云:“就这么点事啊,还是表册设计有问题,给林局长说说,事情不就清楚了吗?”
王冬云说:“有些事不那么容易说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