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吴节人品爆棚,当吴节问起这事时,金主任回答说这事容易,不就是新津县历届科举考试的题目吗,他们县志办在主任前一阵子带队来我们这里,说是学习考察,其实就是来公费旅游。请记
作为对口兄弟单位,当时还是他金主任接待的。大不了打个电话问问,看有没有。
吴节大喜:“如此就麻烦学长了。”
“没关系,一件小事而已。”金主任也不废话,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去四川,估计就是新津县志办主任。
在电话上聊了半天,说明来意,挂断之后,金主任才笑着对吴节说:“运气不错,正好有。如果是从前,也没办法给你。前一阵子,四川的挡案系统正好弄了个电子数字系统,把所有的历史资料都扫描进了电脑。那个主任说了,明天上班就用电子邮件发给我,我到时候再传给你好了。”
他半开玩笑地问吴节:“吴老弟,你今天晚上怎么想起要这些资料了,是不是要穿越了?”
吴节背心微微出汗,道,学长你说笑了。又解释说自己最近恰好打算写一本与古代科举相关的书,背景恰好是四川,想用一年时间把相关史料都通读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年轻人当中像你这种专心做学问的人不多了。”金主任恍然大悟,有些感慨,说了不少鼓励吴节的话。
让吴节更惊喜的事情还在后面,金主任说,他同成都那边也非常熟悉,有个老同学在市档案局做局长,可以把成都市从古到今的所有科举资料都要过来。
聊了一个晚上,看时间已经不早,金主任起身道:“我也该回家了,老弟,结识了你这么个同道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以后我们在学术上可要多交流啊!”
“那是那是。(百度搜索读看看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对了,历史专著这种书卖得可不好,我个人却是不支持的,若你想靠这个挣稿费的话。”
吴节也不说话,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对你金主任也许没有任何意思,可对我吴节来说,却是未来的希望。
金副主任是个非常热心的人,第二天,吴节刚打开单位的电脑,挂上qq,那边,金主任头像就开始闪烁:“老弟,哥哥我不辱使命,所有资料都舀到了,你该如何感谢我?”
吴节回过去一个微笑的表情:“好说,找个时间我请客,吃饭的地点随你定。”
“吃毛饭啊,要去就去夜总会,我要双飞。”金主任就是这么一个老不正经的人。
又聊了两句,等吴节把资料都接收完毕,那老家伙才又发过来一行字:“算了,你多少钱一个月,让你破费没意思。有时间找个地方吃火锅,国家报销,老哥我就爱这一口。”
“盖上!”第二日,因为身体还是虚弱,吴节依旧在屋里呆了一上午,被冻得够戗。可若出门,外面何风正烈,更家经受不住。到中午的时候,蛾子买了菜回家,将一床新棉絮扔到吴节身上,脸色很不好看的埋怨起来:“才有点精神就躺不住了,你属猴的?再若病倒,还不是我服侍你,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蛾子说话就是这样没大没小,可吴节却知道这小妮子对自己可是实心实意的。加上他本就是一个现代人,也没有古人那种上尊下卑的观念,笑了笑,只拧了一张热毛巾递过去,示意蛾子擦把脸。
又问:“中午吃什么,是不是改善一下伙食。”
蛾子还是一脸气愤,顺手接过毛巾扔脸盆里,喝叱道:“郎中说了,你如今是虚不受补,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我买了白米,中午熬锅粥吧。怎么,虐待你了?”
“不是,不是,喝粥也好?”昨天同金主任吃了火锅,满嘴牛油,撑得厉害,吃稀饭清理肠胃也好。
他心中记挂科举考试一事,问:“蛾子,现在几月几号?”
“二月三号,怎么了?对了,你不问我还忘记了。少爷,唐家那门婚事看来是没指望的了,你写了休书也不过是出了一口恶气。可人家财雄势大,我们终归是斗不过的。”蛾子将吴节扶上床,又给他盖上新买的被子,说:“咱们虽然新得了一些钱财,可每天眼睛一睁,张嘴就是吃,终归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好在你如今身子也好些了,心窍已通,是不是给想想将来做何营生?”
蛾子难得地没有发火,一脸郑重地看着吴节,眼睛里带着一丝忧色。
二月三号,时间上还来得及,再过几天就可以参加县试了。
nbsp;??古代科举分为童子试、乡试和会试三级。
过了童子试就能舀到秀才头衔,可以享受免除一切赋税的优惠政策,初步挤进了大明朝的主流社会。一旦乡试过关,则摇身变成为举人,算是获得了做官的资格。至于会试,一旦考中,就是进士,实授正七品知县官职。
其中,童子试分为县、府、院三级。
县试由当地知县主考,三年两考,日期多在当年二月上旬。
也就是说,若想走上科举这条道路,这几天就得去县衙门报名。
心中一个激灵,吴节突然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对蛾子刚才话也没放在心上。
“这事啊,我倒是想过。”吴节还没说完,蛾子就接嘴道:“其实,这五十两银子只要运用得好,糊口是没问题的。本来,买两亩地是最好的。可惜你身子弱,干不了这种粗活。没办法,只能做点小生意。我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学过酿酒,要不,咱们在这里蒸几瓮米酒,在弄写各色果子,在门口弄个小摊。牛婶那里我已经同她说了,应该没问题。”
吴节呵呵一笑:“你都安排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蛾子点点头:“少爷,你就是个没本事的,这事还得靠持,放心吧,将来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一口。”
吴节见这个小姑娘说得郑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没笑什么。”吴节的声音大起来。
“不许笑?”蛾子照例将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瞪得溜圆。
“小妞,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可爱。”吴节忍不住伸手在她小脑袋上摸了一下。
“你!”蛾子刚想发怒,可一张脸却涨得通红,竟说不出话来。
吴节摆了摆头:“做生意,我不同意,这东西不适合我干。”
“那你适合什么?”蛾子依旧红着脸,想起刚才少爷温暖的手摸到自己脸上,一颗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来,说话的声音也细如蚊蝇。
“我想做官。”
“做什么馆,这是什么行当?”
“我想参加科举考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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