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为什么?”龙无双也不愿意,可就是觉的羞耻,睇过耻眸,嗫嚅说道:“只要……只要想得爱……爱夫君,便……便就这样子了。”
“爱?”他微微一愣,蓦地放声大笑,力臂下伸搂抱起这个宝贝,失笑道:“对了,这就是爱人的感觉,因为深爱所以才惧怕,因为深爱才去在乎,因为深爱才会无地自容。”
“真……真的吗?”蜷伏坐于夫君腿上,彼此肌肤相粘,龙无双身子如火在烧,夫君的身子比自已黑,比自已硬,可是却同样很热。
“真的,这是经过无数考证得出的。”吮着浓浓笑意,他眼泛邪恶,痴痴观看这个因为懂的爱人才羞耻的人儿,凑过嘴唇吻了吻她雪额,吻住她晶莹眼眸,吻住她血红脸腮,吻住她芳甜粉唇,才邪恶轻tian她的如玉耳垂,小声叨念说着什么。
“啊……”聆得夫君下流的话,龙无双轻轻一叫,快哭地噘起唇儿,可怜乞乞把小脑袋摇如博Lang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夫君怎么可让双儿做这种事。”
“你既然都叫我夫君了,那我就是你的天,天说的话不可以拒绝。”捧住她死命摇摆的小脑袋,林帛纶吮着恶魔笑容,嘿嘿道:“你让我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就要让你一一还回来。”
“可是……可是……”龙无双唇瓣似要摇破,说不出后话地低垂下颈项,僵了一会儿,眼泪刷刷掉落,吸着鼻头蚊声嚅道:“双儿不敢在夫君面前这样子,盖……盖被子好不好?”
看着她那无比羞耻妥协模样,林帛纶一颗心化为春水,无比的怜惜地叹出一口气,把她拥躺于枕上,耳鬓厮磨私语:“小宝贝,你一直保持着这样,夫君最喜欢的就是乖乖顺顺、温温柔柔的人儿,继续保持着小女生那般欲语还休、天真无邪模样,不仅能给夫君带来温馨和温暖,最后肯定也要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
“夫君……嗯……”
林帛纶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虽然与小宝贝做过造人的事几次,可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让他满足,这种灵魂相贴极近的感觉无以言表,仿佛心上那道被狠狠撕裂过的伤口瞬间被治愈了,那样的温馨又那样的充实。
送水送膳的小斯们就在门外,人人面红耳赤等着,脑中则是想入非非,大段时间过去,当耳畔的呻吟落下,彼此观看了半晌,一人轻轻敲门轻唤:“官倌,小人为您送来浴水与膳食了。”
从小宝贝身上折腾完,林帛纶无比的满意,亲了香汗淋漓的小洁额一记,愉快地掀开帘子,套上亵裤,大步就去开门。
四名小斯搬桶提水入内,眼不敢乱瞟,低着头把桶里注满水,争儿恐吓速退了离去。
落下闩,他来到浴桶前,伸手试了下水温,有点热,和双儿再温存一下来洗也就差不多,当即快步来到畔前,掀帘钻入床内,欺压上仍在残喘的小身子上,嘿嘿道:“革命尚未成功,咱们应该多多努力。”
龙无双差点虚脱,被夫君压抱着,本就小的人儿便不见了踪影,但听得林帛纶怀里传出道呢喃:“夫君……不是……不是才……才刚完吗?”
“你家夫君一夜六次半,一次算什么。”把左臂绕到结舌的可人儿小脑袋下,极其强悍地搂抱住她,挤入她虚浮的嫩腿间,哼哼道:“龙无双,受死……”
“嗯……”夫君占有欲极强,被强悍搂抱住的龙无双承受不住地弓起身子,胸脯与夫君紧密相贴,极其缺痒里,小嘴张合换气如濒临死亡连缘的鲤鱼,呻吟残喘中,实在承受不了这般强悍掠夺,嘤咛一声,便呜泣了起来。
任外面夕阳大轮,关锁房内两人浑不在乎日暮迟迟,但见鲛罗帐帘抖摇,好似君瑞遇莺娘,缠绵难罢;犹若宋玉偷神女,泣涕哽咽。
待得上灯时分,帘静呜停,无声房内被夜色染淡,听得男声温柔道:“双儿,你睡了吗?”
好半晌没有声音,随后一阵窸窣声轻起,帘幔挽起,林帛纶走下床,点起了烛台,春风满面返回了床畔,弯身抱起瘫痪于床上喘息未定的可人儿,转身朝已经凉了的沐水走了去。
“呼……”被夫君抱放入冰凉的水里,龙无双冷的一阵缩抖,重吐出一口寒气,见着夫君也跨入桶来了,听得他咒骂:“真他妈的凉啊。”
“嘻嘻……”聆闻夫君咒骂,龙无双好笑睇瞧她,唇角含情,眼睫溢爱,浓浓深情不断,把热乎乎的身子依偎入他怀中,“夫君,双儿身子很热,您抱着双儿就不凉了。”
“嗯。”林帛纶一颗心柔软如绵花,张臂把这个忽变温柔的人儿拥抱入怀,脸颊轻轻摩挲着她嫩嫩雪腮,亲昵无间中似有一股足以融化一切的力量速迅漫延并奔流起来,奇异的好受,奇异的温馨,温馨的让人都要忍不住掉落下眼泪,喃喃说道:“双儿,你再这么乖,这么温柔,夫君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的。只要这般抱着你,亲着你,和你依偎在一块儿,夫君心中的空虚好像都填满了,伤痛自动治愈了,缺憾尽数被弥补了,所有的痛苦和不满变的比尘埃还要渺小。”
龙无双抬脸观看夫君,四目近距离交接着,她都能从夫君幽黑的眼里见着自已的脸儿了,这种眼神让人羞耻,可是却好幸福,无法忍耐地绽起粉唇,轻轻点啄他带有魔力的嘴唇,偎趴入他怀里低声呢喃:“夫君爱双儿好吗?就像双儿这般爱您的爱着双儿。双儿人在您怀里,身子是您的,心也是您的,统统都是您的,夫君想要就伸手拿去吧。”
听得此话,林帛纶眯起双眼,下巴搁于她头上轻轻摩挲,低下唇亲吻她的发丝,嘴角吮着笑容微微拉离她,亲了亲这张尽会说好听话儿的嘴儿,道:“你当然是我的,为了你这个小变态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磨?现在想来仍然感到生气。可是呢?因为和你是妻子,最后仍会放不下你,就像明明想不去管你了,偏偏却又因为担心的回龙门迁就你。明明还了你的情了,再遇见时却仍然无法做到狠心。”
“对不起,夫君,因为双儿也是身不由已。”两人坦诚相对,也是第一次向彼此开了心悱,龙无双眼中噬泪,难受地摇头泣道:“原本不是这样子的,就像您说的,双儿满手血腥,凶残成性,可是千错万错就是错在爱上夫君。因为太过想念才会去隆兴,因为太难忍受才会追随您的脚步,见夫君这般伤心疼痛,会好疼痛地流下眼泪。双儿,双儿知道错了。”
这番话语让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口,温柔拥住她,tian吮掉漂亮脸儿上的斑斑泪渍,吃吃笑道:“终于不隐瞒了吗?我该叫你龙无双还是文根莺呢?”
“夫君……”知晓再如何的装也瞒不过他,龙无双吸了吸通红鼻子,仰看询问:“夫君爱如何唤就如何唤,是无双也是根莺。”
林帛纶笑了,点头道:“那个挑皮任性的双儿在哪里?你把她关在哪里?”
见着夫君笑的这般开郎,龙无双就知道他全都明的了,自也妩媚一笑,拾起他的大掌覆盖于自已右面胸脯,“夫君可以在无人时唤双儿为莺儿,莺儿的传技师傅姓文,正是太原文门正宗,襄阳那两府是双儿杀的。其实这两府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祖上皆是大盗,盗走了龙门的阴风掌和蚕晶一百多年,所幸当年世交文门留有亲王爷所赠的副本,所以双儿才能习得最终极的龙门绝学。”
“难怪你的武功好的惊奇,也难怪你独闯饶风岭会没事。”林帛纶锁住她的狡猾的双眼,再问:“那袁焕让这两门之人欺负,龙无双为他报仇血洗了两门要怎么解释?”
“连夫君如此心肠都受不了袁焕,他依仗家荫欺男霸女,身为表妹又从小和他订下鸳盟,能怎么办呢?”嫣然说道,龙无双眼泛狡黠,叹息地摇了摇头,“再怎么样他都是双儿的表哥,要他的命还是做不到,可若要嫁给他,自也万万不能。所以双儿那时就想,何不把罪名让他去承担,以龙门的势力倒还不至于赔命,不过解除婚约应该能成。”
想了一下,林帛纶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瞧看这个心机极深丫头,“龙无双本身就是个小白痴,又是龙门玫宝。人罪然是你杀的,可袁焕却要承担教唆白痴杀人罪,以龙门的势力,两个满门确实不算什么,可龙门一定会对袁焕极度反感,别说解释婚约,老死不相往来也无不可能。”
话落,林帛纶双眉皱看着这个计关算尽的丫头,很不赞成斥责:“拿了祖上的东西就算了,有没有必要杀了两个满门吗?”
“如果有其它办法双儿绝不会灭门。”轻轻一叹,龙无双把脸颊贴靠入他胸膛上,喃喃说道:“练了阴风掌,丹田定然郁结刚阳和阴柔两道真气,每当阴天时便胸腹疼痛难忍,必须由蚕晶吸收此两道混乱真气。文门虽然保留了阴风掌副本,可却没有蚕晶,并也知道练了的后果,自然没人愿意去碰。可是襄阳那两府知道,也练了,纵然他们原意交出掌谱,又如何会轻易交出保命的蚕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