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内满满都是怀疑、震惊,不信,而在这些东西外,还清楚的带了份失望。
自定亲以来,他对十七从来都是不笑不开口,语气温柔体贴,似眼前这种表情口气,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十七身子微微一晃,除了娘外,她最在意的人就是他呵!
“这还用问吗?”柳叶冷笑上前,“这个锦袋的布料触手细腻生凉,明显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又有这么多的金银,若说不是贼赃,那你从哪儿得了这个?”
江母和青姨的脸色此时也变了,江母抓过锦袋朝十七跟前一丢,语气也冷了许多,“十七,你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青姨靠在被垫上,苍白的脸愈发无血色,“不,十七不可能跟江洋大盗勾结的,十七,这是你捡的对不对,对不对?”
而柳大成和江父早在十七回来时就已站到了门口,只奈何屋内是女眷,二人都不方便进屋,此时听得屋内动静,柳大成厉声喝道,“都给我出来说清楚。”
柳叶闻听一把薅住十七的衣袖,使劲的将十七拉出房朝柳大成跟前一推,又将那锦袋捧到柳大成跟前,“爹,在十七身上发现了这个。”
柳大成和江父一见也变了脸色,江父努力让语气平和,对十七道,“孩子,这事儿非同小可,你还是说实话的好。”
到了此时此地,十七哪里还能瞒得下去,只好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临了,她道,“那锦袋真的是后来救我的人给的,他说,要我好好的侍奉母亲。”
她话音才落,柳叶就笑了,“姐姐,你真是编的一出好戏呵,可惜前言不搭后语,你既然救了前面那人,他怎么又会恩将仇报将你推给官差?而后面那男子跟你又毫无关系,更怎么可能花大笔的银子钱赎你?”
“叶儿,你……”
“姐姐,”柳叶厉声打断十七,她一脸的痛心,“你被官差抓走,两家人都为你着急上火费尽心思。可怜娘病得那样重,听了这消息当场将好容易喝下去的药都吐了出来;江伯母不顾头风正犯着,三更天了还在这儿为你熬着,更别说江诚哥为你去县衙打听时,受了多少白眼,更差点被他们当成你的同党抓进去,姐姐,大家为你做了这么多,都换不来你一句实话吗?”
一屋子人盯着十七,脸上尽是质疑责备,而江诚眼里的失望更多了几分,他越前一步抓过十七的手,“十七,你是不是害怕?没事,你只要说实话,我会帮你想办法。”
让家人为自己受累,十七不是不歉疚的,她眼里慢慢滴下泪来,看着江诚,“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姐姐,你好自私,”柳叶在边上大叫,她指着十七,眼里滚滚落泪,“你到现在还不肯说真话,其实是为了保护那个江洋大盗对不对?你和他有私情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编出这样荒诞的话来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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