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下找了找,司马长风竟然排在第三十三位,看来排名并未因他是司马大公子而有所影响,没有黑幕就好,大家各凭本事。
司马长风大笑:“看来今儿这顿酒,你请定了。”
距离菜市口不远便有一家酒楼,装饰豪华,楼高三层,在整个东郡也算得上是大酒楼了。
溶月却指着对街的一家小酒坊道:“我们去哪里吧。”
司马长风倒是不介意去哪里,和谁一起喝才最重要。
他笑着打趣:“怎么?想省酒钱?”
溶月也笑:“是啊,囊中羞涩。”
二人进入酒坊坐下,随意叫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有了昨日的意外,溶月不敢多喝,只轻抿了几口便一直吃菜,见司马长风有了几分醉意,便趁机问:“你参加斗琴大赛是为了什么?”
司马长风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答反问:“你参加斗琴大赛又是为了什么?”
她笑:“自然是为了琴,你也知道,我连一具像样的好琴都没有。”
他也笑:“真不知怎样的琴才能配得上你。”
“说到琴,你可听说过金琅宝琴?”她笑容渐深,貌似无意的随口一问。
他点头:“当然知道,上古传下的绝世宝琴。”他上个月还见了一次,怎会不知。
“怎么?你对金琅宝琴有兴趣?”
她挑眉:“世上爱琴尚琴之人,有谁不想一睹宝琴之风采?”
“说的也是,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一具没有弦的琴罢了。”他见过金琅琴无数次,从没有一次觉得这金琅琴有何特别之处,连弦都没有,再如何盛名又有怎样,一个音都弹不出。
“金琅宝琴自修复后,为何一直没有给它续上弦呢?”这也是她一直疑惑的。
司马长风摇头:“不知道,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吧,若是某天给它续上弦,而由它弹出的曲子反而不如寻常的琴好听,那么它这一世的盛名岂不是辜负了?还不如就这样保持着神秘感,让人对它越发的爱而不得。”
溶月笑道:“本以为这斗琴大赛的彩头会是金琅宝琴,看来不是啊。”
司马长风哈哈笑道:“当然不是,这金琅宝琴可是我们司马家族的镇族之宝,怎么可能拿出来当彩头,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我听说这一次的彩头也是十分珍贵的宝琴,你会喜欢的。”
“你就这么确定最后的胜利者会是我吗?”
司马长风十分认真的点头:“一定是你,别无他选。”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带着三分醉意,眸间的光芒闪烁明灭,倒影出一个面目普通的青年。
这样灼热的目光她不止一次见过,在仲文看她的眼中,在恒之看她的眼中,在周安看她的眼中,甚至是元道看她的眼中,都有这样的火焰。
她皱眉,心头泛起不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况且他现在还是男儿身。
难不成这司马长风有断袖之癖?看起来不太像啊。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她笑问,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