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按住她的肩,左胸上的箭伤隐隐作痛,一只手按住她的双腿,一只手在粗鲁地解开她的衣裳。
很有技巧的制服力,两人几乎很有默契,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见他们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怪不得东方邪说是千挑万选。
恶心的恶臭味,充实着她的鼻翼,西门疏几乎都快吐了。
索性那人只钳制住她的肩,手肘一顶,手腕一翻,只见银光一闪,速度很快,快得让两个乞丐看见了,却躲不及。
“啊!”两道如杀猪般的声音响彻起。
“滚。”西门疏狠狠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迅速闪身,站在地上,膝盖处剧痛传来,趔趄几步,几欲摔倒,最后扶着桌角,才稳住脚步。
两个乞丐分别在**上,地上痛得打滚。
西门疏没要他们的命,只是割断他们双手的手筋。
药性加剧,西门疏呼吸急切,扯着自己的衣衫,体内的燥热与空虚,逼得她快要失控。
西门疏意志力很强,咬牙强忍,下唇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用匕首在手臂一刀一刀的划,用痛唤醒自己的意识,原本白希的手臂划了不下二十刀,最深的可见骨。
庆幸,这药不一定要与人结合才能解,只要强忍着,药效会逐渐减退,只是过程会比较难忍。
人家说,春宵苦短,对西门疏来说,苦不堪言。
几个时辰过去,天际翻起鱼肚白,西门疏体内的药性退去,此刻的她狼狈至极,脸上的潮红退去后,苍白近乎透明,秀发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她脸颊上,狼狈中多了几分you惑。
西门疏目光转向两个乞丐,眼底冰冷一片。“天亮,东方邪就会来验收成果,而你们任务没完成,可知自己的下场?”
两个乞丐面面相觑,双手被西门疏给他们废了,他们恨不得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可惜,他们更恐惧,没能完成任务,帝君绝不轻饶,死亡似乎离他们很近。
见他们眼底流露出的惧怕之意,西门疏很满意,怕死就好,她就担心他们不怕死,不过,话又说回来,有谁不怕死?
西门疏扶着桌腿,慢慢爬起身,踏着虚浮的步伐踱步向两人。“我有办法保住你们的小命。”
“贵妃娘娘,求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们兄弟两人。”两人立刻扑到西门疏脚边,不停的磕头。
为了活命,他们没有任何节操。
西门疏对他们来说,宛如救命稻草,他们自然要紧抓着不放。
“救你们不难,前提下你们必需听我的。”西门疏特意将“必需”二字加重音。
“当然,当然,当然。”两人连说了三个当然。
天亮,东方邪来验收成果,推开门,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东方邪一愣,迈步进去。
透过垂帘珠,东方邪见两名乞丐站在**边,背对着他,从他的视线看去,好似在系腰带,而**上,而西门疏躺在**上,身上仅用薄被遮掩,目光呆滞而涣散,不难想象经历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