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拉起我来说。
“走吧,回去。”
我和老爱回去,住在老爱那儿,天亮才回家。我的心情特不好,也许是因为母亲的事情。
伊玲跟我说。
“我想开家花店,总这样呆着也不是个事。”
“你看着办。”
伊玲看出来我心情不好,没多问。伊玲折腾她的花店,我去看高尔重,出院了,在满汉楼里呆着,和星柔坐在那儿聊什么。他看到我就说。
“喝一杯。”
我摇头。
“来看看你,今天不喝酒。”
我和高尔重聊了一个多小时后,老爱突然打来电话。
“你马上过来。”
我过去,老爱快把家里的东西都砸光了,他老婆站在院子里的角落看着。
“你发什么疯?”
“都是你儿子,你那没有人性的儿子,我要弄死他。”
闵怎么了?我心一惊,这小子怎么惹着老爱了。
“怎么了?”
“他竟然,竟然把你母亲的坟给巫移了,我找不到。”
“你确定是他做的吗?”
“确定。”
我愣住了,闵到底要干什么?这么玩可就玩火了,我的火气就上来了。我和老爱打到了部落,看到闵,我就给了几个大嘴巴。
“闵,你要我命行,可是你动我母亲的坟就不行,把马上把坟给我弄回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闵冷笑着,老爱都气疯了。
“你们能弄过我吗?不能,这是第一,第二,你害死了我母亲,我只是把你母亲的坟巫移了,你就这样着急了?”
我一下明白了,闵是让我痛。
“你混蛋,我再告诉你,昔死了,我也难受,我是有责任,但是,不是我杀了她。”
“如果你不离不弃的,她会死吗?”
我无话可说,跟这样的混蛋真的没理好讲。
老爱说。
“小首领,你别以为萨满巫师怕你,你要记住了,我们是不同的巫术,我想弄你,也不是弄不过你,我是看你是我孙子的面子上。”
老爱真的就急了,闵依然是冷笑。
我和老爱回去,老爱走路都使着劲儿。
我万万没有料到闵会这样做,这就是往死路上弄。
老爱和我回去,就把老婆和孩子赶回村子,把院门锁好,这是要坐巫。
“别太冲动了。”
“我找你母亲的坟。”
老爱把巫具摆上了,一团大火来,比平时大很多,吓了我一跳,我和老爱看碗里,坟竟然在开门村的后院,没动。
我和老爱跑到开门村,坟不在,老爱心了一下。
“这小子到是有点尿性,不动大巫是不行了。”
老爱会大巫,从来没跟我说过,看来老爱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惹急了,就会这样子的。我和老爱回去。
老爱进了院子里的地下室,搬出一个大箱子。这箱子我到是看到过,但是没太注意。
老爱把箱子打开,一看就是多少年没打开过了。东西都摆出来,巫盘是骨头做的,能看出来,水台,接上水管后,巫卦就开始流动,老爱转了巫盘,凹凸兽上。
老爱巫坐,突然就悬起来,我勒个去,老爱在流转的巫卦上,脸上的肉都在哆嗦着。
突然,他的脸就变化了,不停的,速度越来越快,各种各样的,我看得直毛愣。
老爱把自己的脸定下来,那是陌生的脸,他突然说话了,声音都诡异。
“开端入地,闭端入阴。”
老爱折腾了二十分钟后,突然就全部停下来,老爱变了回自己。
“兔崽子,竟然把坟巫移到了肇老婆子的巫墓里去了。”
“你别伤着了闵。”
老爱瞪了我一眼,我们去了肇老婆子的巫墓,我从心里就不想去,那个的活棺真不知道长多大了。
我和老爱去了帽山,进了肇老婆子的巫墓,我勒个去,那个活棺竟然又大了一倍,我有点尿。
老爱和我有很快就找了到他老婆,我母亲的坟。
老爱解巫,嘴角流出了血,巫震的,我就心疼了,这个闵太过分了。
坟移回去,老爱就巫住了。
闵是第二天进院子里的,我和老爱都盯着他。
“你们到是有点招子,既然开斗了,我们就折腾一下。”
我想抽他,老爱扯住了我。
“小小的女真巫师,我可以跟你玩,大萨满之巫只是你不知道厉害罢了。”
闵冷笑着走了。
他走后,老爱说。
“你现在就不能心疼这小子子,用我的巫珠之寒,来跟他过一招。”
“伤了他。”
“你现在还想这事吗?他都要杀你了。”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了,教训他一下,但愿他能清醒了。老爱和我在后院里,他帮着我聚寒气,寒气也来,在我的嘴里形成了一个球一样的寒团子,滚来滚去的,让我痛苦。
我和老爱去部落,见到闵,我上去就一喷,闵一愣,显然没有防备我这么突然的一下。
闵倒在地上。
“死不了吧?”
“死不了,走。”
“他会怎么样?”
“两个小时就醒了,不过每隔七天就来这么一次,一直到一年后,这一年内他不能动巫,但愿他能醒悟了。”
老爱也不想伤了闵,这点我是清楚的。闵突然就决定意封部落一年,这是我们没料到的,县书记和县长又来找我们,告诉我们,不管什么条件,不能意封了,这一年要流失多少钱?经济一下就下来了,旅游圈子都形成了,投入太多了。
我们也没有料到会这样,他意守,我们也没招儿,去破意守,那闵就会毛了,惹着这小子,恐怕我和老爱都不会舒服的,所以说,我不想这样,老爱也不想。
“没招儿,你们也知道这意守的厉害。”
部落意守之后,旅游真的就少了很多。
伊玲的花店开业了,从远处就能闻到花香。我进去,伊玲问我怎么样。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折腾着,闵至少一年不会再打扰我们。
可是我们没有料到,到底还是惹出事儿来了。
老丰老婆戴着的项链还是被人盯上了,被抢了,报案了,这笨蛋竟然没跑出县就被抓住了。
项链没有还回来,到是惹来了麻烦事。警察找上门来了,说项链是文物,国家级的,这是违法的。
然后就开始收,我知道,这是县书记和县长给我们的一个逼宫。
地下室里袋子里的东西搜出来了,一一的作了登记,让那些专家都目瞪口呆,老爱和我又折腾进去了,我们就咬住,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们的说法,他们是会相信的,我们姓爱新觉罗,有人在朝里当官,那是太正常了。
但是,他们就是在调查,最后告诉我们,事实上不是这样,就凭一条项链,就可以让我们父子两个蹲一辈子的监狱。
老爱跟我说,没有牢狱之灾,没事,他算出来的。
县长找我们谈,如果把意守破开,那么,一切的事情都没发生,东西一件不少的归还。
我和老爱都犹豫了,我们被关着,看架式是玩真的了,不过我想,最多就关我们一年,一年之后,部落开了,我们就没事了。
可是,他们真的走法律程序了,请的律师告诉我们的,如果真的这样,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我们同意破意守。
我和老爱先找闵谈,去部落后,闵冷笑着说。
“找我开部落是吧?”
“对,不然我和老爱就会死,你不想我死,你得亲手杀了我。”
“你说得没错,可是开意守我是不会做的,因为我一年之内不能动巫,我保护不了部落,我就得意守。”
“我可以保证你部落不出问题。”
“这就是条件?太不真诚了。”
“那你想怎么样?”
“这寒气我想不要了。”
“不可能,这样了是无解的。”
“那就没办法了,我可以等着你们来破意守,这次意守是全守,所有部落的人都在守,想破也不太容易。”
闵到这个时候还想惹怒老爱,那真是没办法了。
“孙子,我接招。”
老爱这孙子的意思我是明白的,那是骂人的。
我和老爱回去后,老爱说。
“真没招子了。”
“你不是算了,我们没有牢狱之灾吗?”
“可是,我没算我们会被枪毙。”
你八大爷的,一玩就是凶猛的。
我和老爱就琢磨着破意守的事情,老爱说。
“其实,挺简单的,老肇婆子的巫墓活棺,就可以。”
我一听活棺我就哆嗦。
“那活棺你也看到了,那么大了,割下太岁棺上的肉后,弄成粉,撒上一圈,在部落的四周,意守必破,女真的巫师最近怕的就是太岁,他们把太岁都当祖宗供着。”
老爱所说的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和老爱去了,拿着刀去的,进了肇老婆子的巫墓后,就奔着太岁棺去了。
“老爱,太岁头上坐,不死也有祸,你看看我们还割它的肉。”
“别废话,死不了。”
我们割,那真是让我害怕,一袋子,我背回去的,然后把肉弄干了,磨成粉,就这活愣是弄了半个月。
老爱说。
“我去撒,我会千变脸,我变成他们的一个副首领,在意守的内外圈撒上,我怕只是外圈不一定好使。”
老爱自己去的,第二天才回来。
“一天后,就破了意守,我想让县长把闵抓起来,换掉首领,这个时候闵没有巫法,抓起来关上一年也挺好的。”
我还是有点不忍心。
“我看就算了。”
“这破了意守,如果他再守,我们这样折腾,有意思吗?”
我没说话,老爱就给县长打了电话。
闵被关进了监狱,就他杀人的事,足够他死的了。
县里也报到了上面,换了新首领,但是对闵的处理上,意见就不一样了,最小的女真首领,这是一个文化,如果真的杀掉闵,似乎就不太对劲儿。但是,有一批人是支持杀掉闵的。
我去找了县长和书记。
“闵在里在面你们照顾好,如果他有一点的闪失,我就会发疯,他是我儿子。”
县长和书记点头同意,我也知道,我只是给他们压力,他们决定不了这事,得上面。
老爱的意思是随他们折腾,闵真的死了,到也清静了。虽然心里难受,可是闵走的是万劫不复之路,他是不会回头的。
我摇头,面对闵这样的儿子,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想问问我眼里的昔,可是我们不能交流,她只是在保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