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闵说出的话让我目瞪口呆。
“昔给我留下了一本书,就是关于女真巫术的书,那本书是昔保存下来的,是部落十二年前丢失的。”
“说得具体一些。”
“我知道昔是为了我,在部落里想不被欺侮,除了小时的那种训练之外,就是在巫术上,要高于其它的人,才能在部落里长久的生存,否则就容易被杀死,优劣的一种淘汰方式,原来并不是这样的,这是皿为了这个部落能生存下去,长久的存在,而定的新族规。”
我没有想到,昔会这样,她为了闵,付出了很多,昔是一个反叛的女人,有着自己的思想,如果不是合当首领,恐怕昔早就被处死了。但是偷了族的视为珍宝的《真本》那不管是谁都逃脱不了,那《真本》只有至高无上的部落首领才可以学那里面的巫术,以统治着族人。
“你学到多少了?”
“全部。”
我知道闵聪明,但是,巫术的东西是很难懂的东西,我还是不相信,闵可以全部学会。
“爱新觉罗·色玄可是老巫师。”
“我知道。”
闵很冷静。
“这事再让我考虑一下。”
我出去跟伊玲说了,她非常的吃惊。
“那段时间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没有想到,他真的就是在弄这个东西。”
“我到是看到过这本《真本》,也没当回事,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而且他自己说的竟然全部学会了。”
“你想让他对付爱新觉罗·色玄?”
“他自己说的,我现在没有同意,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到是可以试一下,可是很危险。”
“一个孩子能行吗?”
我也开始犹豫了,一个孩子能行吗?我无法确定行还是不行。
我犹豫了两天,其实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在尽量让闵安全的情况下试一下。
我带着闵去了巫墓。
“巫墓被爱新觉罗·色玄封口了,我们进不去。”
闵没说话,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像石头一样的盒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盒子。
闵坐下把盒子打开说。
“这是真人的一个最诡异之物,在大山里生长的一种团虫,千年不遇,这是合送给我的。”
盒子打开,一个团虫还在动着,团一起,闵拿起来,我看到了团虫诡异的眼睛,我一激灵。
闵一下就扔到嘴里吞下去了。
“如果我出现问题了,你把我背回去,然后就嗜草的汁给我喝下去,这团虫就会出来,出来后,你一定不要让它跑了,抓住它放回盒子里去。”
“这样做很危险,我看还是放弃,别想办法。”
“你已经没有办法了。”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此刻,闵似乎很痛苦,突然就像虫子一样在爬着,寻找着,十几分钟的,就找到了巫墓的入口,而且很快就开启了。
我冲进去,老爱坐在那里,看到我就大叫一声。
我扶老爱出去,闵已经晕死过去。
我背着闵回家,把嗜草汁给喝下去,他呕了一下,团虫子就出来了,原来是黑色的,现在很红,那是血红,爬得非常快,我一下就给按住了。
放回盒子里,我听到了虫子疯狂的叫声。
闵醒了,吐了两口血。
“我送你去医院。”
“我看得去,团虫子最喜欢吃的就是人的胃体,我想胃不会被咬个大洞吧?”
这个时候的闵你又像一个孩子的紧张和担心了。
我把闵送到医院,检查后,是胃出血,没有大问题。
闵出院是在一个星期后,老爱一直就藏在我的家里。
闵出院后,我也没让他去上学,我想爱新觉罗·色玄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这个是肯定跑不掉的了。
爱新觉罗·色玄出现在书店里,我就紧张。
她这次阴着脸,不像以前诡异的笑。
“小巫师,真是奇怪了,你竟然能把小爱救走,看来你们的巫术是有新的发展了,我到是挺欣慰的,我以为我死后,巫术就此败落下去。”
我不说话,此刻我不需要说话,我盯着爱新觉罗·色玄。
“我感觉这个巫师特别的奇怪,不像是我们的萨满巫术。”
我依然不说话,我的话她会听出来什么的,一个鬼精的女人。
“你闭嘴也代表不了什么,小巫师,我们的较量开始了,我想你要做好准备哟!”
爱新觉罗·色玄得瑟着走了,我的汗就下来了,较量开始,闵还是一个孩子,断然没有打败爱新觉罗·色玄的可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爱新觉罗·色玄提前死掉,一切才能太平,如果她在这三年,说不定会出什么样大事来,也说不定会死几个人。
公安局长带着人去老爱家里,再次抓了爱新觉罗·色玄。
公安局长也来问我。
“爱新觉罗·色玄虽然被关起来了,可是她竟然能轻易的就穿墙而走,这是你们的巫术,有什么办法让她做不到吗?”
我摇头。
“没有可能,爱新觉罗·色玄是死去巫师中最后一位巫师,而且还是女巫,我和老爱都没有办法,不过首领合也许会有办法,只能是去问问合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合有没有办法,那《真本》他并没有学到,至于会怎么样,都很难讲。
爱新觉罗·色玄一个小时后就回了老爱的家里,我知道警察也不会来抓她了,折腾一点用没有,如果再折腾烦爱新觉罗·色玄,她用什么巫法,他们也害怕,现在很紧张。
星书记找到,我过去他说。
“这星柔是天天的闹腾我,让我想办法,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
“我知道你找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你把老爱救出来了,你也能让高尔重没有事。”
“他只能先躲在那里,没有其它的办法,就是躲在那里,我也不敢保证不出现问题,至于救老爱的办法,那是我能做到的。”
我没有说闵,我不想让闵再做什么事情,他是我亲儿子,我不想让他再有什么意外了。
星柔来了,她求我救高尔重。
“我比你想救他。”
我真的没招儿了。
晚上我回去和老爱喝酒,说这事。
“现在我是自身难保,恐怕我是没招对付爱新觉罗·色玄了。”
老爱似乎被打击得人都失去了一种精神。
“我们挺过这三年就没有事了。”
“你太会安慰自己了。”
老爱说得没有错,高尔重是和躲不过去这三年的,现在我们也和爱新觉罗·色玄做成了仇,这恐怕是很难逃脱了。
对于闵的作法,老爱也是不赞成的,就算是闵有着自己独特的巫术,可是心智上是比不了爱新觉罗·色玄的,他不同意再让闵做什么事情出来。
星书记带着人去找首领了,可是首领肯定就没有同意,他说他对付不了爱新觉罗·色玄,便何况,她对女真的意巫是十分的了解和熟悉的。
首领现在只想求一个稳定,甚至是高尔重在那儿呆着,他都不太满意。
那天我喝茶,看电视,往茶杯里看了一眼,我一下就把茶杯扔掉了,伊玲坐在一边吓得大叫一声。
然后就愣愣的看着我,我脸色苍白。
“怎么了?”
“茶杯里有爱新觉罗·色玄,水巫。”
伊玲一激灵,半天不说话,脸色也变白了。
“水巫,就是我们家有水的地方,都会有她的存在。”
“那又会怎么样?”
“随时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她也会随时的出来,她现在就是想知道高尔重在什么地方,也是看闵到底是什么了什么方法把老爱救出来了,也就是说,我们没有秘密可言了。“
伊玲跳起来,发呆。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爱新觉罗·色玄竟然会水巫,巫书上有记载,只有巫祖爱新觉罗·契会水巫,没有想到她竟然也会。
老爱第二天也在水杯里看到了爱新觉罗·色玄,他从房间里冲出来,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我没动,伊玲也没有动。我们看着老爱。
“扎她八大爷的,竟然会水巫。”
伊玲摇头,半夜里,伊玲坐在那儿看电视,我知道她睡不着,哼着巫曲,我听着巫曲也是睡不着,起来,陪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我觉得把高尔重在什么地方告诉爱新觉罗·色玄,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这样做我们还可以逃脱出来。”
伊玲想说这话,大概也是考虑了很久,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我觉得不行,舍一救众是一个好办法,可是那样我就是一个背弃义气的人了。
伊玲第二天突然对我说。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在我的脑海里冒也来,怪怪的一种感觉。”
伊玲在书店里跟我说。
“什么感觉?”
“似乎我想起来什么了。”
伊玲说不明白,让我心里发慌,那种感觉到底是好是坏的谁都不知道。
下午,我在书店的里屋睡着了。
我醒来,伊玲把一张纸递给了我。
妈妈也许我活不过来/你不要悲哀/我是你最爱的小孩儿/我只想要一件白色的嫁衣/让我走进那诡异的未来/这不是奇怪/只因我也想爱
我看着这歌词,应该是歌词,我一直想到了巫曲,巫曲一直是没有词的。
我看着伊玲,她也确定了,这应该巫曲的词儿。
伊玲哼起来,然后就唱出来了,果然就是,有了词后,一下就变得诡异起来,那无端的诡异,竟然比《嫁衣》还诡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伊玲想出来了巫曲的词来呢?
伊玲说,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肯定是有人教过她。
爱新觉罗·娟。
我一下想到了她,这真是太诡异了。这有什么用呢?
晚上,回去,伊玲又轻轻的唱着,让我浑身感觉到发冷,害怕,恐惧。
伊玲似乎很放松。
我们家因为爱新觉罗·色玄的水巫,基本上都不敢动水了,可是不能不喝水,喝水也是一饮而进。
安波喝水,爱新觉罗·色玄就跳出来了,我一下把安波抱住,捂住了眼睛,抱进了卧室。
我出来,爱新觉罗·色玄脸都变形了。伊玲在哼着巫曲。
“你怎么会巫曲,除了那个野巫娟会,谁都不会。”
伊玲不说话,声音放大了,爱新觉罗·色玄就痛苦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