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

正月十六

金光耀走进卧室时,虞幼棠已然趴在了床上。正月十六是个好天气,正午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很明媚的照耀在了他那半边白屁股上。

阮明志背光站了,一言不发的举起针管,同时轻轻推射出一股细细的药水。

金光耀走到床边蹲下来,伸手摸了摸虞光廷的头发,又顺势握住了他一只手。抬头望向阮明志,他很和气的问道:“阮医生,这是什么药?”

阮明志一派严肃的告诉他:“盘尼西林,消炎药!”

虞幼棠度过了一个很不美妙的正月十五,这让他在当晚入睡前便发起了高烧。迟归的阮明志喂他吃了两片西药,而他一觉睡到天明,醒来后虽是退了烧,可是咽喉肿痛,声音嘶哑,连喝水都很费劲。金光耀见状,就把阮明志又叫了过来,请他再行诊治一番。

阮明志知道金光耀和虞幼棠昨晚是同床共枕的度过了一夜——两人友情深厚么,都好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虞幼棠这人是天生的香喷喷,而且软软的嫩嫩的,若能搂着他睡一觉,便是不干什么,大概也会很觉舒服!

他自认为没吃飞醋,只是拎来了药箱子,一定要给虞幼棠扎上一针!

没人觉察出了阮明志的险恶用心——他是医生,有这给病人打针吃药的权力。而虞幼棠生平打针无数,知道屁股上的消炎针是最难捱,此刻就紧张的阖目蹙眉,又用力握住了金光耀的手指。

金光耀见他侧过脸对着自己,嘴唇闭得紧紧的,显然是已经咬住牙关准备熬痛,心中就十分怜惜。起身在床头挤着坐下了,他在阮明志下手之前托抱起了虞幼棠的上半身,让他可以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虞幼棠则是顺势把脸埋进了金光耀的腹部,在半窒息的黑暗中等待着那一针。

阮明志这回是真不客气了。面无表情的低下头,他一针就深深的扎进了对方肉里。

他这一针打的十分缓慢,后来待到注射完毕后,不等虞幼棠做出反应,金光耀先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

阮明志将一个棉球按在了针眼上,片刻之后见没有鲜血流出,便丢掉棉球,又将那一套器械收拾起来,拎着药箱子就离去了。金光耀看着他那背影,心中对这家庭医生真是满意又不满意——满意,是因为这小子身家清白,医术虽然马马虎虎,可打针喂药的技术总是有的;要说不满意呢,就是觉着此人不苟言笑,严肃紧张,看起来实在是杀气腾腾。

心思从阮明志身上收回来,金光耀把目光又射向了虞幼棠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线条柔和的上下起伏。

他忽然起了玩心,将虞幼棠重新扶起来放回原位,他起身坐到床边,把一只手拍到了对方的屁股上——当然是没有打针的那一边。

小心翼翼的揉搓了两下,他张开手指抓了那肉,想要捏出各种形状。这时虞幼棠就哑着嗓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嗯……非礼啊!”

金光耀笑了:“破锣嗓子还挺能叫唤,本大爷就非礼你了,你能怎么着?”

说完这话,他见房门是关着的,就放心大胆的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那雪白的肉。

虞幼棠把脸向下埋在了臂弯里,微微皱了眉头,然而语气中依旧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金大爷,你非礼我,是要负责任的啊!”

这话让金光耀很觉有趣:“怎么?你还想讹上我不成?”

然后他俯身作势压迫了虞幼棠,又用手握住对方的肩膀轻轻摇晃:“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光着个屁股想要引诱我就范?”

虞幼棠侧过脸来也是微笑,面颊上就显出了一处浅浅酒涡:“登徒子,还不给我滚出去!”

金光耀当然不滚,他直起身来放了手,转而继续去研究虞幼棠的下半身。双手扳开屁股蛋儿,他用指尖小心触碰那一处紧闭着的粉红穴口——指尖触碰一下,虞幼棠那臀部大腿就颤抖一下。

他觉出了趣味,索性用指尖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要往里深入;然而此刻虞幼棠忽然惊慌失措的回过头来,伸手奋力去打他的肩膀:“金哥,别闹……”

他的力气十分微弱,所以金光耀可以将那轻飘飘的打击忽略不计:“幼棠,别动!”他聚精会神的咬牙说道:“你这儿……我好像是能够插进去……”

虞幼棠那脸色都变了,声音嘶哑的大喊了一声:“金哥,疼!”

他一说疼,金光耀就立刻住手了。

虞幼棠好像是被吓着了。

金光耀,碍于这“好兄弟”的名分,不得不收敛行为,做嬉皮笑脸的玩笑状,反复的向虞幼棠申明:“我逗你玩儿的,你怕什么?”

虞幼棠这时已然提上了裤子,也不说自己怕什么,只一本正经的告诉对方道:“以后不许玩我那里,怪疼的!”

金光耀真不知道虞幼棠是因为什么疼——只不过是用手指头顶了两下而已,至多也就是不舒服,怎么可能会疼?

不过虞幼棠是个病人,与众不同,他说疼,那就疼吧!

金光耀并不是条糊涂虫,虽然性情暴躁,然而内心思想却是偏于细腻。他知道自己和虞幼棠亲密无间,情同手足——是的,两个人再怎么亲密无间,也就只是个“情同手足”!

打小儿就认识,那关系都熟透了,简直没法儿下手!

况且虞幼棠脆弱的像棵小嫩芽儿,自己稍稍的吹去一点风,送去一点雨,那边就承受不住了。

虞幼棠搭着一条薄毯子,睡着了。

他睡,金光耀也跟着睡。闭着眼睛躺在一旁,他翻尸倒骨的思想着两人从小到大的点滴往事,后来就深觉造化弄人,自己如今再想要捅破这张纸,那脸皮必得比牛皮更厚才成!

傍晚时分,虞幼棠的喉咙果然消了肿。

吃过晚饭后,他坐在客室的沙发上低头读一本小说,金光耀拿着个大苹果,在他面前一边踱步一边大嚼。

房内再无旁人,十分寂静。虞幼棠正是读的入神,忽听金光耀出言问道:“那个……阮医生怎么不好好在自己家里过年?我还以为他要过完二月二才能回来呢!”

虞幼棠盯着书页答道:“他和他父亲关系不好,所以在家里呆不住。”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金光耀:“见了面你不要向他乱问,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

金光耀答应一声,吃着苹果继续踱步。

虞幼棠盯着金光耀的身影——金光耀那身材其实偏于魁梧,一张脸孔却又斯文的很,西装革履的打扮之后,乍一看简直像位学问家。虞幼棠很了解自己这位发小儿,知道他有一点家世,有一点势力,有一点财产,有一点本事——没有哪一样是出类拔萃的,算是个中上等的全才。

虞幼棠知道自己这个“带把儿的小子”,一贯很不入金茂生的眼,上次染厂被盛国纲扣了坯布,要不是金光耀对他叔叔纠缠不休,金茂生怎会发电报去劳动那个什么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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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耀,一位中上等的全才,也算的上是年轻有为,且身后还站在一位权势通天的叔叔,这样综合起来看,也就算是个十全十美的好人了!

虞幼棠虚弱的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凝望着金光耀。如果视线有形,那么金光耀就要被他五花大绑起来了。

他需要金光耀,如果没有金光耀的话他会立刻沦落到不可想象的苦境。所以金光耀不可以娶妻,不可以生子,不可以自立门户!

金光耀吃掉了那个硕大的苹果之后,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大自在,扭头一看,他发现虞幼棠正在怔怔的望着自己。

他心里很高兴,草草的用毛巾擦了手,他大踏步的走到对方面前蹲了下来,仰着脸笑问道:“嗯?你看我干什么?又爱上我了?”

虞幼棠挣扎着向前探过身去,毫无预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又深深低下头,把前额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光耀一愣,下意识的就抬手摩挲了对方的后背:“哟……这是……怎么了?”

虞幼棠忽然侧过脸来,在他面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随即转回头去,重新伏到了对方那肩膀上。

金光耀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疑惑,可又影影绰绰的自认为了解对方这举动的原因。

“没事,没事……”他一下一下抚摸着虞幼棠:“以后你就权当家里没有过那个老二,反正他留下来也是个祸害。有我在呢,你什么都不用管,染厂能维持就维持,维持不下去我养活你,还有你爸爸。你养好身体就是了,别怕啊……”

虞幼棠紧紧的拥抱住金光耀,像溺水之人死搂着浮木一般——可如此过了片刻后,他忽然怀疑自己这样子有些歇斯底里、穷形尽相。

于是他立刻放松手臂,慢慢的直起了腰身。

迎着金光耀的目光,他缓缓垂下眼帘,随即半死不活的向后仰头一靠,害羞似的将那本小说打开来盖在了脸上。

“别看我。”他在书本后面发出了懒洋洋的声音,其中还夹带着一丝笑意:“吃你的苹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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