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纲在天津

盛国纲在天津 虞家兄弟 青豆

盛国纲在天津 虞家兄弟 青豆

盛国纲是在初二下午抵达的天津,下火车后他没回家,直接就被他那参谋长接走了。

参谋长姓张,大号叫做张宗耀。和盛国纲一样,要是没人提醒他的身份,大概永远想不起自己还是个军人。张参谋长将盛国纲恭而敬之的请去了利顺德,同等候已久的上下军官们共进了一顿迟来午饭。及至到了将晚不晚的时候,这些人又一哄而走,拥去日租界的花街柳巷中消遣了一番。

盛国纲和参谋长独占一间房屋,相对躺在了在了一张烟榻上。吸过了几个烟泡儿之后,参谋长赶走两人身边的几个姑娘,探头过去压低声音说道:“师座,热河那边已然乱套啦,下面有弟兄不稳,想要过去发点儿财,您看这……”

盛国纲舒舒服服的伸展了身体:“糊涂油蒙了心!要能发上财,老子第一个就去了。老何留下的那几个团长全他妈如狼似虎的,手下人马还多,不说别的,光是那个金焕然就够让我打怵的!”

参谋长琢磨了一下,自己点点头:“我听说金焕然、李世尧,还有那个蓝参谋把致帅他儿子给绑走了——说是热河的大军头都是子承父业,他们既然是互相不服,干脆就捧致帅他儿子算了。”

盛国纲一摆手:“这跟咱们没关系。老何也不是什么好货,当初花言巧语让我带兵跟了他,结果我一点好处也没得着,比当年跟虞嘉棠时混的还惨!”然后他转头伸手一指参谋长:“老子没有跑战场的瘾,咱们就在这天津卫里站住了,比他妈什么都强!”

参谋长深以为然,心悦诚服的继续点头:“是这个道理,师座你说的对!”

盛国纲收回手,仰面朝天交握于腹部,望着天花板思索了片刻,忽然说道:“老何死的正好,要不然金茂生总把他搬出来压制咱们。金茂生这个狗日出来的老王八蛋,迟早我得动一动他!”

参谋长一听此言,立刻把嘴凑到盛国纲耳边,嘁嘁喳喳的耳语起来。盛国纲凝神听着,脸上带了点儿咬牙切齿的微笑,两只眼睛都在闪闪发光。

盛国纲和参谋长商量了许久的阴谋诡计,后来在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因为觉着班子里这姑娘都不如人意,便提前乘车离去了。

盛国纲回了家。

进门后是一片安静,只有仆人过来为他脱了外面衣裳,又端上了热茶。盛国纲没什么要人伺候的,所以就让仆人退下了。

独自坐在楼下客室的长沙发上,他端起热茶默默喝着,茶水滚烫的咽下去,不知道最后是流到了哪里去。正在出神之际,身后房门忽然开了,然后一个声音怯怯的响起来:“盛兄……你回来了?”

盛国纲放下茶杯,回头看了来人一样,同时点头应道:“嗯。”

虞光廷穿着一身丝绸料子的睡衣,脚下踩着一双兔毛拖鞋,紧紧倚靠着门框。睡衣是盛国纲的,偏于宽大,他又是一脸的天真懦弱,瞧着就异常的年少幼小:“大过年的,这几天你怎么忽然不见了?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呢。”

盛国纲面无表情的凝视他良久,心里却是想起了虞幼棠——其实这两兄弟的容貌真是有一点相像,不过也就只是容貌相像罢了。和虞幼棠在一起,他总是不由自主的要心软,要满怀悲悯,仿佛眼里一直含着一泡泪;可是面对了虞光廷,那就全然没有这些复杂心情了。

他觉得虞光廷只是个小玩意儿,小猫小狗似的小玩意儿。

盛国纲毫无预兆的笑了一下,然后向他招了招手:“二爷,过来。”

虞光廷迟疑着,并没有动,他怕盛国纲没死没活的咬他掐他。

虞光廷活了二十年,因为生活中一直没有什么可值得他认真思索的事情,所以他那头脑和心灵没能得到发育成长的机会,浑浑噩噩的就玩到了这么大。

但是尽管他不聪明,可是也绝不傻。他只是不懂——从来不曾学习过,他是一块天然的顽石,什么都不懂。

如果优渥生活能够继续下去,他大概会快乐的糊涂到死;不过花无百日红,他现在没有无忧无虑的资本了。

他惶惶然的和哥哥分了家;惶惶然的去把虞公馆卖成了一座空房;手里刚有了点钱,他又惶惶然的迎来了一大批债主。他虽然在家中不受重视,可在外面始终是众星捧月的虞二爷,所以第一次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堵在家中恶语相向之时,他又羞又愤又怕,吓的当场就哭了起来——幸好还有盛国纲,盛国纲及时赶来,把他救了出去!

从此他便耽搁在了盛公馆——因为再不敢回家,回去也是没法生活,家里连床都没有了。

盛国纲见他不动,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虞光廷心惊了,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慢慢挪到了盛国纲身旁。

盛国纲向前探身,一把就将他拽到怀里横抱住了:“小二爷,你怎么躲我?怕我了?”

虞光廷垂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搂住了盛国纲的脖子,又向前把额头贴到了对方的面颊上:“你总是让我疼。”

盛国纲那身上一股子脂粉气扑鼻而来,虞光廷熟悉这味道,知道他是去了什么地方。

盛国纲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望着他低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我还想活吃了你呢!”说完他托抱着虞光廷一跃而起。而虞光廷猝不及防,惊叫着一踢腿,脚上的兔毛拖鞋就掉下去了一只。

拖鞋是毛绒绒的雪白,赤脚是光溜溜的雪白。盛国纲不管那只拖鞋,带着虞光廷就向门外楼上走去。

虞光廷被盛国纲扔在了大床上。

他知道自己又要疼了。仰着脸望向盛国纲,他哭丧着脸一点一点往后蹭:“盛兄……”

盛国纲站在床前,满不在乎的抬手去解衬衫领扣,同时对虞光廷下达了简短命令:“脱了!”

虞光廷怕自己不听话,再被他按在床上撕扯一顿,无奈之下只好委委屈屈的先退下了睡裤——反正这一件是无论如何都穿不住的,不如先舍了它,兴许还能留着上衣充当一层保护。

盛国纲见他战战兢兢的算计着小心眼儿,忍不住笑了,光着膀子弯腰问他:“我走了这么好几天,你那儿还没养好?”

虞光廷见他笑的可亲,又知道他刚跑过胡同班子,就以为他现在性致有限,未必会对自己下死劲儿。大着胆子撩起了上衣,他让对方看自己的胸膛:“上次都被你咬破了。”

他那胸膛现在看起来有些斑斓,都是被盛国纲嘬出来的吻痕,两点乳 头虽然不是很肿,可一侧上面结了血痂,的确是受伤未愈的模样。

盛国纲一捏他的鼻尖,微笑逗他道:“你个小**,当时可是你让我嘴上用力气的,现在又来怨我?”

虞光廷这样近距离的观望了盛国纲,还是觉得他很英俊迷人。

“盛兄……”他把盛国纲当成了亲人,再一次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这房子里的人干嘛都不让我出门啊?我想回北平去看看我哥。往年过年我都要回家的,今年我没回去,他还不得担心?我怕他会生我的气呢。还有啊,我又想了想,我还是不要到法院去告他啦,我真怕他会被气的犯病……”

盛国纲温柔起来了,用手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过几天再说吧,现在要不是有我护着你,外面那帮人能撕碎了你。等过了这阵风头,我送你回家!”

虞光廷眨了一下眼睛,觉着盛国纲虽然性情阴晴不定,可对自己是真的很好。

在经过了一个无比寂寞孤独的新年之后,他飞蛾扑火似的投入了盛国纲所释放出的温暖中。搂着脖子的手臂加了力气,他笨拙的抬腿搭向盛国纲的腰背,像个猴子一样吊在了对方身上。

他骨架子小,虽然不瘦,但也不重。盛国纲见他攀附在了自己胸前,又闭着眼睛不住的用脸蛋在自己肩膀上磨蹭,像是要撒娇一般,就很好脾气的直起了身。

盛国纲用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大腿,带着他在房内来回走了两圈,偶尔上下左右的悠荡两下,故意的吓唬人。

虞光廷死死的抱了他,是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一根浮木。

盛国纲哄了虞光廷片刻后,手就不老实了。

托着一半屁股的那只手稍稍向前挪了挪,一根手指悄悄的探到了对方股间。虞光廷立刻就感到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带笑的惊呼——而这时那根手指已经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按摩起来。

虞光廷附在对方身上,无法并紧双腿,清晰觉察到了那根手指缓缓侵入体内,几乎戳得他有些疼痛:“不要了!”他惊慌的大喊:“不要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虞光廷担着个荒淫无度、花天酒地的罪名,其实有些名过其实。准确说来,他这人是七分好赌,三分好色。

他要单是好色还好了,胡同班子里花的钱总还有个数目,那赌桌可是个无底洞!

在这场性事的前期,他的确是感到了快乐——盛国纲穿着衣服精神体面,脱了衣服也是一副健美挺拔的体魄,在视觉上就很有美感。

盛国纲把他那双腿抬上来狠狠压下去,以便自己能够痛快淋漓的尽根抽 送;而他浑身哆嗦着发热,随着对方每一次撞击而呻吟出声。及至到了最后关头,他恍惚着向盛国纲伸出双手:“盛兄,抱抱。”

盛国纲果然把他用力勒进怀里,下身则是狠命的乱捣一气,顶的他那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

一场完毕之后,盛国纲还搂着虞光廷不肯放,下面那东西虽是泄过一次了,可仍然硬邦邦的埋在对方体内不肯拔出。虞光廷在激情退去之后,觉着腰身酸痛,大腿腿根也被弯折的很不好过,就试探着去推盛国纲;又因他见盛国纲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便出言问道:“盛兄,你要睡了吗?”

盛国纲低声斥道:“别动,别说话。”

他以为盛国纲很爱自己,舍不得放手,于是忍痛安静下来。如此过了片刻,盛国纲那边却是忽然开了腔:“我前两天去北平办事,遇到你哥了。”

虞光廷未想到他会没头没脑的谈到这里,就颇为惊异:“哦?这么冷的天,他还出门?”

盛国纲答非所问:“你哥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不见他张罗着成亲?”

虞光廷认为这答案太显而易见了:“他身体不好,总是闹病,怎么成亲啊?”

盛国纲张开嘴微微吐了一口气:“那他不急吗?还是屋里有人?”

虞光廷这回仔细想了想:“不急啊,他没说过他着急呀!他有病,可能就没那个心思了!”

盛国纲咽了口唾沫:“你是说……你哥还是个雏儿?”

虞光廷觉着盛国纲这用词很不妥当:“他、他没办法啊,他有虚弱病的……啊!!”

话没能说完,因为盛国纲毫无预兆的猛一挺腰,把那直撅撅的大家伙直顶进了他的肚子里去!

虞光廷在方才那一场**中已经饱足,故而如今再来承受,就有些力不能支。咬牙忍耐了二十多分钟,他就感觉盛国纲那东西沉重的杵进来,一下比一下来的凶猛,撞的自己身体深处十分疼痛。含着眼泪推了对方,他轻声哀求道:“盛兄,轻一点,我好疼啊!”

盛国纲半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嘘,别说话!”

虞光廷咬住嘴唇,沉默片刻后忍不住喷出一声哭泣,不由自主的伸手向下去挡盛国纲的胯骨:“停一停吧,盛兄,我里面好疼,求求你啦!”

他既是不听话,一定要出声,那盛国纲就让他喊个痛快!抬手揪住一侧乳 头拧了一把,他在虞光廷的痛叫声中将手下移,开始下狠劲掐那圆滚滚的小屁股蛋。

虞光廷疼极了,哭嚎着在下方摇头摆尾的乱扭,然而力气薄弱,又扭不出什么名堂,只把盛国纲的心火给扭了上来,愈发捅的狠了。

午夜时分,盛国纲总算是心满意足了,抽身而出后草草擦拭了一下,随即倒头便睡。

虞光廷受了这一场折磨,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上又是疲惫又是疼痛,心中也气苦,哪里还能心无挂碍的入眠?

一丝 不挂的下了床,他拖着两条腿走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

趔趔趄趄抬腿迈进浴缸,他试探着蹲入水中,用手摸索着去清洗下身,结果就发现自己那囫囵完好的后 庭已被干得松松张开,里面灌满了温热精 液。

他又羞又愧——先前最恨旁人和他开兔子玩笑,哪知现在真做出了兔子勾当。自怨自怜的一咧嘴,他想要再哭,然而没哭出来。

洗净身体后他穿了睡衣,并没有上那盛国纲的床。他屁股疼,他要赌气,要怀恨在心。当然,等到明早盛国纲给他一点好脸色后,他也许就会情不自禁的立刻尽释前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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