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又把我半拖半拽拉回他的办公室,再次把门关上,才把我松开。
“你说的新元酒店那天晚上,是张萌吵着要见秦榄,秦榄在陪文逸脱不开身,那小姑娘就闹自杀,说在酒店里喝农药,秦榄害怕真出事情就让我过去看一眼。”阿初一口气把话说完,才看向我“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看到的监控视频,的确是阿初后进去的,和他所说的倒也吻合。
只是……我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阿初出来的时候头发可是湿的:“你就去看人家一眼还顺便洗个澡?”
阿初一愣:“怎么这个你也知道?你监视我啊?”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阿初万般无奈:“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张萌那小姑娘也没喝什么农药,酒倒是喝了不少,见我进去就哭闹,还吐了我满身都是,我这不是怕你发现嘛……但是我先说明啊,我是在她走了以后才洗的,我没有当着她的面洗。”
想了一下,他的确是在张萌走后十多分钟才离开,这一点也算吻合得上。
“谁相信你啊,人家小姑娘喝醉了你不趁人之危?”话虽这么说,但看阿初言行举止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我!”阿说不出话,急的直挠头“我真没有!”
“你和秦榄就是一丘之貉!”就算他没有,但他做的事也光彩不到哪儿去。
提起秦榄,阿初一下紧张起来:“你答应过我的,这事不能跟文逸说。”
“我可没答应你。”我想了想,又转问道“你老实说,秦榄和那张萌搞在一起多久了?”
阿初眼神闪躲:“我也不清楚,那天晚上真是我第一次帮秦榄,我发誓!”
“阿初。”我喊了他一声,直直盯着他“你连这点实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现在是你帮秦榄瞒文逸,那下一次是不是就该秦榄帮着你瞒我了?”
阿初有些动摇,他避开了我的目光,看着地板神色黯然,半天才囔囔道:“小谨,我们能不能别再为其他人的事吵架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帮秦榄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让这事过去好吗?”
他的样子让我于心不忍,是啊,文逸是我的朋友,秦榄又何尝不是他的朋友,或许我不该逼他太紧。
我叹了口气,说道:“行,文逸那边我会斟酌的,但这件事你必须从头到尾跟我说清楚,我瞒不瞒文逸是一回事,你瞒不瞒我是另外一回事。”
“秦榄他……”阿初抬手揉了把脸,才继续道“就我知道的,应该快半年了,张萌从小就粘秦榄,她考到这个城市来念大学就是为了秦榄,我不知道秦榄到底怎么想的,也许他只是不想让那小姑娘太闹腾吧就一直敷衍着,他们私下见过几次,具体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说完这些,他才抬头看向我:“事情还没彻底弄明白不是吗,你可以说我护短,但万一秦榄什么都没做过岂不是冤枉他了,你贸贸然告诉文逸,说不定就他们就真的完了。”
阿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文逸秦榄和我们不同,他们都已经结婚了,这件事又牵涉到秦榄的亲表妹,没搞清楚就戳开真的会伤害到太多人。可是我很奇怪一件事,以文逸的聪慧程度,她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吗?
“小谨。”看我半天没说话,阿初主动开口“我们和好了吗?”
其实我已经没那么气他了,但还是忍不住要和他抬杠:“哪有那么容易……”
我话还没完,阿初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埋头在我颈后:“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