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爱打电话,说了这事。
“世间万物都在变,只是变化的大小罢了。”
他竟然跟我玩唯物,真是可以了。
我觉得太奇怪了,我看的那些巫书中,没的提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事情。
我觉得这一切都跟爱新觉罗·娟有关系,她到底在干什么呢?老爱有可能是也想到了。
老爱来了,坐在后小声说。
“爱新觉罗·娟要发疯,她在向我示威 ,你说这事怎么办?”
“让她入巫族。”
“你是不是知道,野巫入巫族就会有大事情发生,如果没有事情发生,谁招惹她干什么?”
“什么大事情?”
“有一个巫咒,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大事情,所以我担心。”
伊玲往这边看了一眼,老爱说。
“我走了,弄了鹿肉。”
我看着老爱得瑟着走了,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晚上我带着伊玲去吃鹿肉,老爱特高兴,不提不痛快的事,我后妈也高兴。
我就奇怪了,老爱就是对伊玲好,那真的就当亲女儿了,比我这个亲儿子还亲。
我对于老爱所说的大事,也是害怕。老爱说的是大事,那就不是小事,我对老爱太了解了,他害怕的事,就不是小事,这一生似乎老爱并没有什么害怕的事情,这么害怕的事情。
爱新觉罗·娟,突然出现了,竟然是到我的书店里来了,伊玲看到了,害怕,我看着不爽。
“小爱,那事你和老爱商理得怎么样了?”
“我先问你,那坐龙怎么就成了飞龙了?”
“那是巫轮回,跟我没关,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件事我和老爱也在商量,真的很麻烦,你也知道,巫族的祖训难破,都是还着巫咒的。”
“这个我清楚,我或者可在破。”
我愣了一下,如果是这样,我和老爱就不用担心了,问题推到了爱新觉罗·娟的身上了,可是我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
爱新觉罗·娟走后,我给老爱打电话说了,他说。
“欺师灭祖的意思了,你说我这么干好吗?”
我勒个去,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不办,爱新觉罗·娟,你能对付?”
“对付不了。”
“你不是有《巫秘》吗?你看明白了吗?”
“你少绕我。”
老爱发现我绕他,他就生气了,挂电话不跟我聊了。
我觉得这件事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事拖了几天后爱新觉罗·娟又来了,她总是找我。
“我总是找我没用,老爱是家长。”
“老爱为你而活,我知道你是要害。”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到是让我感动的,老爱没说出来的话,她给说出来了,我想想,还真是。
“那你自己破咒。”
“那没问题。”
爱新觉罗·娟走了,八十多岁的人就是四五十岁,伊玲问我。
“这个人多大年纪?”
我说八十多了,伊玲大叫一声,这丫头都大叫起来,她被自己的叫声吓着 了,伊玲就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走路都小心,我乐了。
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子,见人都是笑。
老爱跟我喝酒的时候说。
“破咒那是要命的事,爱新觉罗·娟去破咒,不死扒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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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人的一生,有的时候就是执着了一件事,也许你认为不值得,可是他认为值得,就那样做了,你都觉得不理解。
我不知道在这个县城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件,当然移山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但是,也许比移山的事情发生的还会大。
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老爱也紧张了,每天都有点毛,钓鱼的时候,鱼上钩了,还傻傻的发愣。
其实,我也紧张。
检听雪又来找我谈,我不谈,她就嚎,嚎得惊天动地的。
我都无法理解了,我告诉她,比我好的人多了,你就再找一个,这都没有什么,她就是爱我。
“你告诉我,你爱我什么?”
“你的脸,你的眼睛,你的一切……”
我拿刀把自己就扎了,扎到肚子上了,倒下了。
检听雪就蒙了,叫人,我被送到医院,检听雪就哭。
我没有什么事,但是我就是告诉检听雪这不可能了。
检听雪哭着走的,伊玲对我说。
“坐冰,我都心痛了,要不我退出。”
伊玲,你太聪明了,你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检听雪有你一半的聪明,恐怕都不会到这个程度。
伊玲这么样,我只能说是,对她的爱更深了,其实最初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是细雨一样,慢慢的让你湿了,而检听雪就像暴雨一样,只是湿了地皮,她不懂得爱。
老爱不了,冲我乐,不是好乐。
“你小子挺尿性的,扎自己玩,你还不如扎我呢!”
老爱这话让我眼泪流出来了,我说。
“老爱,你现在学会表达你的爱了。”
“滚犊子。”
老爱反正就这操行,伊玲捂嘴乐。
我第二天就出院了,本来我就没使劲的扎。我只想让检听雪明白,我跟本就不爱她了,一个人尽可夫的人,有什么可爱的呢?
像我朋友说的,就当自己车被骑走了。我说,二六变成二八的了,你他妈的要呀?
这是痛心的话,但是他都得不行了,我真的痛心。
谁不伤心谁孙子。
书店伊玲这几天打理,我就有老爱家养伤,后妈照顾我,比亲妈都好。
我体验着这种母爱,老爱第三天就急了。
“滚,让你老婆去照顾你去,累我老婆干什么?”
你大爷的,我是你儿子。
我后妈“哇”的一下就哭了,我勒个去,老爱,你太会玩了吧!
我后妈捂着脸哭,他冲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去你八大爷的。
我捂着肚子回家,伊玲就不高兴了。
“我接你去。”
“没事,我军用体格。”
这一刀不深,也是让我发虚。
我这么做有点愚蠢,但是我不想让伊玲受到伤害,这才是真的,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慢慢的爱了上她。
这事到是处理完了,我没有想到爱新觉罗·娟拿着东西到我家来看我,我勒个去,你不看我还能好的快点,你这看,一笑的,我就“嘎”一下。
她什么都没说,确又是什么都说了。
这就是告诉我,我要破咒了,到时候你们不要食言。
老爱看来是不想阻止了,老爱的做法我现在是看明白了,随你折腾,到时候我再有我的办法,这到也是人生的一种处事的原则,但是不积极。
我和老爱知道都知道,要发生一件大事。
老爱更奇怪,越是有事的时候,越能折腾。
他竟然让我跟着去肇老婆子的巫墓。
我当时就有点颠狂,我不发疯,没人能发疯。
老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大概早就有这种想法,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但是,让我去,我也就去了,因为我也想去看看,这个巫墓和我们的巫墓有着什么不同。
老爱和我晚上出发的,帽山的森林茂密,当年努尔哈赤封山二百年。
老爱我和钻进去,就到了那个巫墓的位置,但是,根本就不看什么外墓,这墓应该是在地下的,跟我们的巫墓应该是一样的。
老爱坐下抽烟。
“巫墓在什么地方?”
“如果那么好找,就论不到我们了。”
老爱说话挺气的人,反正我是没能力去找,巫术封墓,没有点道眼子根本就找不到。
老爱抽完一根烟后,就四处的转着,我跟着转,可是就是确定不了在什么位置,应该就是在这方圆半公里原位,老爱是这么说的,可是就是没有找到。
老爱和我转到大半夜了,我累了。
“你到底还能找到不?找不到就回家,以后再想办法。”
“我感觉得到,但是就是找不到,真是奇怪了,看到这个肇老婆子到是有办法,你说那活棺现在会有多大?”
老爱突然就提到了活棺,那个太岁棺,一提我就一哆嗦,这大半夜的,你提那活棺干什么呢?
“不知道。”
老爱看我的口气就踢了我一脚,你说大半夜的,我们两个在这儿打起来也不太好,我没理他。
一直到天亮,老爱也没有找到,我们回去,到书店,伊玲问我一夜干什么去了,我告诉她了,她让我回家睡觉。
我回家睡觉,刚睡着,老爱打电话说。
“我应该是知道那个位置了。”
我把电话挂了,一句话没说,我要睡觉。
下午醒来,我去书店,伊玲坐在那儿看小学一年级的数学书。
“看一年级的书?”
伊玲捂嘴乐。
老爱跑来了,跟我说巫墓的事,什么七行八止,退三迎四的,反正我听得乱七八糟的,他看我没懂不说了。
“要不我们再去一次。”
“还去?”
“对,明天晚上去。”
“就不能白天去吗?”
“你不懂。”
老爱走了,不管怎么样我得去,找 巫墓是危险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他出任何的事情,他是我爹。
天黑后,我跟老爱又进帽子山了,那个位置真是特别的奇怪,老爱又懵了,本来说得好好的,这回又出问题了。
“我们到对面又去。”
又折腾到对面山,老爱说。
“看到没有,是那个位置,我们一直就没有能进去那个位置,这个肇老婆用的是巫障术,我们走到那儿,是什么也进不去的。”
“你说什么走七合八的,那是什么?”
“那招没用,没有想到,这肇老婆子竟然把这障法用得这么厉害。”
“怎么办?”
“扯线,我这边拉着线,你拉着线走,往那边走,然后你看我的手势。”
这个位置特别的高,人能露出来,不过这招我不太赞成,凭什么就是我下去。
老爱看了我一眼。
“回去,明天再来,今天没拿线。”
我转身就走,我不想在这儿多呆一分钟,这叫什么地方呢?
我回去,伊玲在看电视。
“回了这么早,我还以不得一夜呀!”
“老爱忘记带东西了,明天去。”
“我听你们说,是不是去盗墓?”
我一愣,想想,真是差不多。
“差不多。”
伊玲就过来搂着我说。
“跟我讲讲,怎么盗的?肯定挺有意思的吧?”
“是挺有意思的,弄不好命就没有了。”
“那还是别去了。”
“我说着完的,这事你别多问,不是什么好事,你也跟别人说。”
第二天,老爱没去,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