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柔进来了,伊玲不认识,过去问买什么书,她竟然推了一把伊玲。
“一边呆着去。”
我没动,她走到我身边说。
“你别给脸不要脸,以后再敢去我家饭店跟尔重喝酒,别说我翻脸。”
伊玲愣愣的看着,星柔转身走了。
她走后,伊玲问。
“谁?这么霸道?”
“高尔重的对象,星书记的女儿。”
“我说呢?不怎么样。”
伊玲并没有生气,我也没有,但是这话我不能对高尔重说,最多我就是少去了。
今年的冬季特别的冷,零下三十三四度,雪也是一场跟一场的。
老爱想吃野鸡了,让我去山上套,我知道那是犯法的,可是老爱就是让我去。
我和老爱正吃野鸡的时候,警察就进来了。
“爱新觉罗·坐冰,有人举报你捕野鸡,这是违法的,我们也证实了,院子里的鸡皮就是野鸡的,恐怕我们现在吃的就是野鸡肉吧?”
“对,来吃一点。”
老爱二乎乎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警察没搭理他,把我给铐上了。
“好好在里面呆着,就当去体验生活了。”
老爱接着吃。
“别卡死了。”
我走了,老爱还冲我摆了摆手。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没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五千,如果不是认识,恐怕就得判刑了。
高尔重第二天带着星柔来的,是伊玲找高尔重的。
星柔跟所长说了,她是星书的女儿,放了爱新觉罗·坐冰。
所以愣是没尿她,没开这个面儿,这星柔就放恨话了。
“我看你的所长是不想干了。”
高尔重最看不上星柔这点,拉走了。
高尔重自己去找了星书记,未来的老丈人。
星书记说。
“我下得令,所以这事就不能办了,让你的朋友就呆两天。”
高尔重什么都没有说,过来看我,拿不了少东西,所长也知道,不放人,必须得照顾好。
被拘留的不是我一个人,七八个人,有两个跟我一样,捕鸟,其它的几个打架,破坏公共设施。
我被照顾着,一个小子就过来了,坐下就吃我的东西。
“你哑巴吗?”
我很生气。
那小子话都没说,属于不叫唤的狗,上来就是一个大直,打得我七晕八素的,然后骑到我身上,就是一通的电炮,其它的人没人管,警察冲进来,拉开了,我已经被打成了江山一片红的造型了。
鼻子骨折,我被提前放了出来看病,按理说,派出所有责任,他们出这钱,他们放了我,钱我自己出。
我就认了,可是那小子我恨死了。
我进了高尔重的饭店,他站起来,看到我的特色造型就乐了。
“谁手这么黑?”
我说了那小子的样子。
“悲四。”
我到是听说过,没见过,清水村人,小混混,能打能杀的主儿。
父母在他四岁的时候离婚,然后都跑没影子了,他跟爷爷生活,然后就这造型了。
“等他出来的。”
我们正说着,星柔就进来了,看着我就锁着眉头。
“我不是警告你了吗?不准再来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我没有告诉高尔重,是你自己说的,我太了解高乐重了。
高尔重上去就是一个抽,星柔的嘴角立刻就出血了,他那巴掌,如果拍到一头驴脑袋上,那驴都得蒙。
“我告诉过你没有,不尊重我行,你不尊重坐冰就不行,这饭店就是他的,他想来就来,想砸就砸,想烧就烧……”
“你等着,高尔重。”
星柔跑了,我想,这回惹祸了。
“兄弟,你这么干,我怎么办?”
“我不要她也要你。”
我们那天又因为哥们兄弟,干多了,好歹还能晃着走,服务员都捂着嘴乐。
我晃到书店,伊玲脸上青了一块,我勒个去,我酒醒了一半,一问,竟然是星柔带着人给砸了。
“我没报警,这事也别报警了,就当没发生。”
伊玲知道,怕惹出大麻烦,她知道我和高尔重的关系,那就是亲哥们。
三个服务员有一个受伤的,我让伊玲带着去看病。
收拾完了,我坐在那儿,晃来晃去的,这个星柔真够狠的了,冲我来了,这事更不能跟高尔重说了。
但是,高尔重还是知道了,县城就那么大的屁地方,发生点什么事,用不了一个小时,全都知道了。
高尔重听说后,没过来。
第二天酒醒后,去找了星书记,告诉他,不跟他女儿处对象了,整个一个土匪。
星书记说。
“我这女儿也是,我知道不怪你,不能不处了,就是脾气大点,其它的还真都不错。”
星书记说了很多,高尔重也没办法了。
星柔真是霸道,高尔重也不理她了,不去酒店,天天往书店跑,星柔再次来的时候说。
“高尔重,你再敢往这儿跑,我还砸他。”
高尔重看着天棚不说话,星柔上来就是一个嘴巴,打得“叭”的一声,一个服务员“妈呀!”一声,吓了一跳,看来星柔的抽功是挺厉害的,没有这么响的。
高尔重依然没动,看着天棚,我知道,这是要出人命了,高尔重压着火气。
“算了,算了,我保证他以后不来了。”
星柔瞪着我说。
“小巫师,邪恶的巫师,你离我们远点。”
就是这句话,高尔重爆发了。他一下跳起来,抓起星柔像扔面袋子一样,扔了出去,星柔摔得“嘎”一声,半天没动静了,我吓蒙了。
冲出去,看着星柔,半天她翻了翻眼睛,醒了。
然后就大叫,胳膊摔断了。
我马上送到医院,我想,这回是惹大事了,星书记再怎么忍着,那毕竟是人家姑娘。
星书记来了,冷着脸,问了一下情况,进病房看星柔,这丫头就大哭,骂高尔重。
“把他关起来,判刑,枪毙。”
我想乐。
星书记把我叫出去说。
“没事,你放心,高尔重打得没错,我这姑娘实在是太可气了,总得有一个人收拾住她,不然迟早惹大事,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我愣怔住了,星书记走了,我给高尔重打电话。
“你怎么也得过来看看呀!”
“我等警察来抓我呢?”
“你这个时候叫什么劲儿?”
高尔重说死不来,星柔的母亲死得早,后来保姆来了,我才走。
我回去,高尔重没在书店,伊玲看着我,半天才说。
“这也太……”
我摆了一下手,我也没有料到,这也太意外了,抓起来就给扔出去了,这要是摔倒墙上不得摔死了个屁的了。
我给高尔重打电话,电话关机,去酒店找,服务员说,一直没回来。
我第二天去医院看星柔,我进去,她看到我,不说话,也不理我。
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高尔重是第四天出现的。
“坐冰,悲四出来了,跟我去清水村。”
“得了,多大点事。”
“你去不?”
我知道,我不去他止不定干什么来什么事儿来。
高尔重开着车,去了清水村,我们找到悲四,这小子在喝酒,家里真是徒空四壁。
他瞪着我们,半天才说。
“高老板,高尔重,你来了,真是四壁生辉。”
高尔重没说话,上去就是一通的电炮,打得他哭爹喊娘的。
高尔重停下手后说。
“你连我兄弟都敢打,今天我就断你两条腿,我让你走不成路。”
悲四当时就尿了。
“爷,我不敢了,我错了,我给你们磕头。”
这小子真磕头。
高尔重上去又是几脚,悲四惨叫一声,估计是踢断了肋骨,我拉了他一下。
高尔重拿出一万块钱一扔说。
“怎么去看病。”
我们走了,出了清水村,就进了一家小饭店,清水村专门出一种鱼,在水库里。
这种鱼产量低,而且就在这个月份,落雪的时候,那鱼可以说是香十里。
高尔重进去,一问没有。
他坐下,看着老板说。
“星书记存的那份拿出来。”
“不敢。”
“我是谁知道不?”
“知道,不过你把人家姑娘打成那样了,估计你也当不成人家姑爷了。”
这事村里都知道了,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高尔重自己到冰箱把鱼拿出来说。
“找星书记算账,我们走。”
老板“嗳”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我上车后说。
“尔重,这可不是你做事的风格,你的稳重呢?”
“屁,我装的,现在不用装,我要活我原来的自己。”
我笑了。
回酒店,就让厨师给做了,出锅,整条街都是鱼香。
星书记进来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把我的鱼拿到这儿来了,闻着味我就来了。”
三个人喝酒,喝着喝着,高尔重就是星书记成哥们了,哥俩好呀,你八个呀……
我乐了,这真是有意思了。
这事后,星柔出院,吊着胳膊去酒店,这回真老实了,高尔重一瞪眼睛,她立刻就靠墙。
其实,高尔重是一个特重情义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我能理解。
星柔再看到我,就哥长哥短的叫着,跟得跟亲爹一样,我就麻。
我想,这丫头心里止不定多狠我。
转眼四月份了,我和老爱提起真实的事。
“不用提了,我知道我的实身子已经没有了。”
“借身。”
老爱跳起来。
“谁跟你说的?”
“你紧张什么?”
老爱坐下了,没有再多问。
他半晌说。
“借身我也考虑了,可是借身之后,我就是那个借身人的模样了,这以后怎么出去,孩子们看到我会怎么样,你后妈……”
我觉得这都是问题,可是最大的问题就是活着呀!
老爱想了很久,觉得也是,活着重要,先活命再说。
只是尸体难找,你说你借尸活了,那乱事肯定就多起来。
我担心,这事到底能行不?
首领来看闵,精神头十足,说什么部落快收回来了,我知道,那是梦想,他有可能是出现了幻觉。
我和高尔重说了借身的事,高尔重 一个高儿跳起来。
“你们巫师就是邪恶,这事也能行。”
“行。”
“靠。”
高尔重给县里的殡仪馆的馆长打电话,约好了晚上出来吃饭。
他到是想得出来,只有那儿有尸体,我想想那个地方就害怕,我听说那个地方总是传出诡异的事情了。
晚上,我见到了殡仪馆的馆长,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有点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