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人住院,说是深度烧伤,火并不大,竟然是深度烧伤,老爱知道,那是巫火,邪恶的火。
伊玲早晨知道了,跑来了,看到我就哭。
“没事,就是烧了一下,几天就好。”
我一直住了一个月的医院才好,脸上还好,没留疤痕,胳膊上留下了,到也没大事。
老爱天天来看我,然后就骂肇老婆子。
老爱大概是太大意了,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爱再也没有提去肇老婆子巫墓的事。
爱新觉罗·娟又来了。
“老爱,我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事你要尽快的考虑。”
“考虑个屁,你想让我受巫罪呀?”
“老爱,我入巫族这事不管怎么样都要办。”
“我让你破巫咒了,你破不了,那我有什么招儿?”
“你有招儿,你不说,老爱,三天后,我再拿不到办法,你就有热闹看了。”
爱新觉罗·娟终于怒了。
我担心起来,老爱半拉脸肿得跟屁一样,我看着想乐,可是想想又乐不起来。
老爱发呆,我也跟着着急。
“老爱,真的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有也是暂时的,蒙一时,蒙不了一世,这也只是唯一的办法,巫术中有蒙技,可是躲过巫罪,可是这只是暂时的,如果露了,也是受巫罪。”
我知道,看来老爱是没招了,如果有招也不至于脸肿得跟屁股一样。
我回家,伊玲也问了这事,我没告诉她,让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伊玲说得真没错,她哼巫曲,第二天脸就细得跟婴儿的皮肤一样,这也是怪事了。
三天到了,老爱也没想出损儿来,蒙术那只是蒙一时,做和不做也没有意义了。
爱新觉罗·娟来了,老爱说。
“没办法。”
她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我和老爱守在家里,我让伊玲回娘们呆着。
我和老爱风雨生死在一起了,就像我们一直守着,从我七岁的时候,一直到二十多岁,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一样。
我们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谁都不说话,电视里的节目我们谁都没有看进去,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直到半夜,也没有什么动静,我想爱新觉罗·娟是不会来了,可是我想错了,这个时候老爱更不安了,我知道,爱新觉罗·娟是不会不来的。
老爱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
突然,另一个房间下伸手不见五指。
“停电了。”
我说了一句,我看不到老爱,我发现不对,就是停电了,也不会这么黑,外面有月亮,有窗户,我竟然看不到窗户,看不到外面,我就知道出事了。
“是巫障气,我们被罩在里面了,这是野巫之术,我们没办法破解。”
“怎么办?”
“没办法,我们就呆在这黑暗中,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
我勒个去,别说一年了,就是两再天三天的就要命了。
我知道,有一种审问的手段,一个是静音,在一门隔音的房子里,你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人在里面呆上几个小时后,就会发疯,还有就是黑屋了,让你的心里增加恐怖感,而且越来越大,一直到你完全的崩溃。
我完全没有料到,爱新觉罗·娟会用这种手段来。
老爱没招儿,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我们根本就看不到对方,什么都看不到。
我以为适应了黑暗,我们就能看到东西,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喝酒吧!醉了就睡。”
我和老爱喝酒,谁都不说话,此刻我们就是喝,老爱先倒下的,随后就是我。
我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摸着找门。
老爱突然大叫一声。
“别去开门,开门你就会真正的走进障里,那你就永远也别想出来。”
我想找门,打开门,我以为就能出去了。
我哆嗦了一下,老爱竟然那样的了解我,听到我走动的声音,就猜出来我要开门。
“那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呆着,如果再呆下去,我肯定疯,真的。”
“我知道,但是得等爱新觉罗·娟出现,我们才有可能谈条件。”
爱新觉罗·娟大概是第二天出现的,我约摸时间,我感觉我在这里面就像呆了二十年一样的长。
“你们想好没有?”
“我答应你,但是我有条件。”
“没条件。”
“那好吧,我们最多就是疯了,死了。”
老爱突然这么说,我觉得这种疯不是好疯,这种死不是好死,上辈子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损事了。
“提吧,我不一定答应。”
“去肇老婆子的巫墓。”
爱新觉罗·娟半天笑了,那笑声有点吓人。
“没问题,就是一个巫墓,我可以解决掉。”
“那就两天后。”
爱新觉罗·娟走了,突然一切都正常了,那电视节目依然是接着我们看的演的,一切正常了,我们喝的酒,依然还是那些,我晕头了。
“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时间丢了两天。”
老爱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是,时间已经是过了两天。
我出门回家,伊玲就哭了。
“你去什么地方了?两天了,打手机也不接。”
“对不起,我和才爱上山了,迷路了,没有告诉你,下次一定不会了。”
我没说实话,这些事最好不要告诉伊玲。
我回家就睡了一天,第二天起来,老爱打电话来说,晚上去帽子上,我是真的不想去。
我跟伊玲说了,去帽子子,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让她去娘家。
伊玲拉着我不想让我走,我哄了半天,我才脱身。
我和老爱晚上去帽子山,那巫线还系在那儿,那挖了半米的坑也在那儿。
爱新觉罗·娟看了一眼说。
“上次你烧伤就是这儿,这个肇老婆子到是有点手段。”
爱新觉罗·娟说完,走到炕那儿,看了半天说。
“你们进的位置错了,这确实是一个入口,可是设了死巫,你们进去也死在里面。”
我一惊,如果那天不是巫火烧一下,真的进去就坏菜了。
爱新觉罗·娟四处的看着,她诡异的笑起来,我哆嗦了一下。
爱新觉罗·娟走到老松树那儿,盘坐,巫坐的方式有多种,她的坐法就是怪,四心向天,这是巫坐最怪的方式,我没见过,书中也没有这种巫法。
老爱瞄了我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
野巫不用巫盘,是用巫顶,一种木制的,像盖子一样的东西,顶在头上,素顶,什么都没有。
我离远点看着,我担心,别弄出什么邪恶的事情来,把自己弄进去。
老爱也离得远。
屋顶竟然飞出去了,砸到老松树上,老松树竟然动了,移开了。
我看着一哆嗦,老松树移开了,爱新觉罗·娟收顶,站起来,把黑线扯断了说。
“老爱,你这老招子都用上了,我看你巫术是不怎么样。”
爱新觉罗·娟邪恶的笑着,老爱没理她。
老松树下就是台阶,老爱走到边上看,不下去,看了一眼爱新觉罗·娟。
“进吧,没事。”
老爱没进,爱新觉罗·娟先进去的,我们跟着,台阶下了去后,就是转角,平通道,然后又是转角。
“这是巫网,就像八卦一样,是变化着的。”
爱新觉罗·娟说。
我们不说话。
“如果不知道的,就这么走,你就永远的走不出来了,转角转角,然后就折回来走。”
转两个角儿后,就折回来走,我想那不是走出去了吗?然而,没有,又是台阶,下去后,就是一个门,那门上是坐着的巫师,一男一女,闭着眼睛。
“阴阳守门。”
爱新觉罗·娟似乎知道得太多了。
她走过去,拍了一下男巫师,竟然站起来了。
“靠。”
我一下就跳到一边去了,老爱瞪了我一眼。
男巫师站起来,又背对着坐下了,爱新觉罗·娟又拍那个女巫师,也是站起来,背对着坐下了。
“这是阴阳守门,你们别看我拍,你们拍不好,拍了就惹大祸,中巫。”
她太邪恶了,门开了,我们进去,地宫,实在是太大了。
跟一座小城差不多了。
直奔中心点去,中心一个四方的大石头,非常的大。
“这就是你们想要看的东西。”
老爱看了一眼爱新觉罗·娟。
“怎么打开?”
我问,这是老爱想问,但是要面子,不问。
爱新觉罗·娟走到方石那儿,转了一圈后说。
“到上面去一个人。”
老爱蹲下,我踩着他的肩膀上去的。
我上去后,爱新觉罗·娟说。
“看到七巫星没有?”
巫星是在角的星,我点头。
“它们的排列是三三一,你想办法把三三捂住了,剩下一,就行了。”
我看着,三三星离得太远,根本就办不到。
“再上来一个人。”
“不行。”
我不知道怎么办。
“小巫师,你就这点事你都办不了,可见你的巫术真是有点太差劲儿了。”
我看着老爱,他没教我,我怎么办?
我下去,爱新觉罗·娟上去了,盘坐,我和老爱看着,我勒个去,巫手伸出来了,像八爪鱼一样,我差点就尿了。
石头开了,从中间分开的,活棺就出现了,太岁活棺,我和老爱一下就跳出很远。
那真是活棺,竟然还在动着,长方形的,太大了,可见是长大了。
活棺找不到棺盖,全部是死的。
“想打开这个棺材,我也没招儿,我不想动这太岁,太岁头上坐,不死也有祸,所以说,我不敢动。”
爱新觉罗·娟这样说,看来这太岁活棺是邪恶了。
“我要里面的一件东西。”
老爱看着爱新觉罗·娟。
“这个办不到。”
“那我也办不了你入巫族的事。”
爱新觉罗·娟就生气了,那眼睛翻得太快了,不停的翻。
老爱不看她。
“老爱,你说到办到,如果你不办到,你就是找死。”
爱新觉罗·娟恶气冲出来了,她坐到地下,一股灰就起来了,看来用了力气坐的,那是生气了。
“一会儿出现了一个洞,你们不管是谁,进去,只有两分钟的时间。”
老爱看着我。我小声说。
“我不知道拿什么,还是你进去。”
老爱点头。我看出来老爱的紧张了,这玩命的活,老爱是不会让我去的。
巫顶砸出去,活棺就掉下来一大块的肉,那肉还在动着。
老爱一个高儿就钻进去了,我手紧紧的握着,快握断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