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六原之上,高句丽士兵和隋军士兵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相维持的阵形不过交战片刻就混乱一片,不过新附军的士兵很快就在队伍中那些被郭孝恪当成军官培养的隋军士兵指挥下,迅速地重整了阵形,刀盾手矮身潜近,破开高句丽人的枪阵,后面的长矛兵跟进刺杀,靠着娴熟的配合很快就压住了高句丽士兵的进攻势头。
“大人,这样下去不行,让骑兵出击吧。
高句丽中军,渊大作身旁的几全部将看着一接阵就给压在下风的步军。都是齐声道。
“让崔正勋和朴万春进攻隋军两侧。”渊大作看着被完全压制的步军,皱了皱眉后,终于做出了决定,隋军的进攻太猛,而且刀盾兵和长矛兵的配合完全克住了他的枪阵,要是给他们这么一路猛攻过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前军的步军就要崩溃了。
随着挥动的令旗,高句丽军两侧一直未动的骑兵终于出击了,崔正勋和朴万春都是渊大诈的心腹部将,各自统领五千骑兵,两人也都是高句丽国内以悍勇闻名的战将。
不过片刻间,近万骑高句丽骑兵便汹涌地离开了中军本阵,从左右同时攻向了进攻隋军的两侧。
“将军,高句丽军的骑兵动了。”郭孝恪身旁,魏征看着同时进攻战场两侧的高句丽骑兵,有些担忧地朝郭孝恪道,这个时候他们的兵力太过吃亏,鞋鞘骑兵虽然擅长马战,可不过两千多人,他们这边也就剩下一千五百人的骑兵。
“让左侧就地防守,鞋鞠骑兵随我等破敌。”郭孝恪看向了身旁的尉迟恭等人,加上鞋鞠骑兵。他手中也有近五千的骑兵,和右路的高句丽骑兵是势均力敌之势。
“是,将军。”大声领命间,尉迟恭等人都是各自策马去了那一千甲具骑装中,各自统领了一个百人队,跟着郭孝恪的五百亲军一同策马而出,迎向了右路的高句丽骑兵。
韩鞘骑兵们从两侧分绕了开来,让出了道。不过几下功夫间,打头阵的一千甲具骑装就和右路的高句丽骑兵,过马对阵,如同一把剔骨尖刀,势如破竹地刺入了高句丽骑兵中。
尉迟恭,罗士信,秦琼,宇文成都四人亲自带领的百人队,更是在他们的带动下,凶狠地直扑高句丽骑兵中的那员主将。
“挡我者死。”宇文成都手中的凤翅镭金铿挥舞过处,一路上没有一个高句丽骑兵能挡住他的一击,他身后两侧护卫的也都是宇文家的心腹家兵,一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关中骑士,单论个人勇武,还在郭孝恪那些亲兵之上。
看到宇文成都居然一路气势如龙地直接杀进了高句丽骑兵的中军处,打得宇文的旗号异常扎眼。尉迟恭和罗士信也顾不了其他,两人和秦琼合兵一处,杀了上去。他们不想被宇文成都这个外人取了敌将首级,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元庆,你觉得谁能取了那敌将的首级。”郭孝恪带着身边的五百亲军,看着战场混乱的局面,朝身旁的裴行俨问道,尉迟恭他们那一千甲具骑装如今已经彻底搅乱了高句丽右路的骑兵,再加上两侧骑射骚扰后,冲近马战的韩鞘骑兵。先前还来势汹汹的这五千高句丽骑兵如今只剩下了招架之力。
“末将觉得会是秦琼将军。”裴行俨身上的铠甲上仍是先前厮杀留下的紫黑血痕,要不是他那队人马的马匹需要缓劲,他早就冲杀上去,岂会让宇文成都这般风光,因此当郭孝恪问他时,他却是直接说了秦琼的名字。
“叔宝的箭法却是能拔的头筹,不过如今看来,这敌将的人头当是我等取之了。”看到那高句丽右路骑兵的将领居然领兵朝自己的帅旗冲来,郭孝恪却是笑着道。接着手中黑色马槊一拍马臀,策马直接迎上了那敌将的人马。
“将军,等我。”裴行俨看到郭孝恪拍马而出,高声叫喊间,也是催马迎了上去,至于惯用的两把大锤则被他丢在了一旁,换了杆马槊上去。
崔正勋提着马槊,看着那不过带着区区五百人马的隋军主帅,却是一脸的贪婪,隋军骑兵的勇猛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几乎是一个照面就打垮了他的前军,不过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隋军主帅居然就带着几百人马在一旁观战,崔正勋却是狂妄地自以为能够靠着身边近两千的骑兵取了郭孝恪的人头,立下大功。
“果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跟在郭孝恪身边日久,原本木讷老实的苏吉利也会偶尔冷冷地骂上几句,看到那崔正勋策马直接朝帅旗处奔来,苏吉利却是自语道。
不远处的骑兵战场,看到自己的要杀的敌将居然直奔郭孝恪。宇文成都却是一调马头。脸卜的神情更加狰狞和高典,,一尉课恭几人手里抢功,岂有从郭孝恪手中直接抢来得痛快。
“都随我杀宇文成都大吼着,带着身边几乎没什么折损的亲兵朝郭孝恪的帅旗处而去。
“真是个狂妄的小子,居然敢和将军抢功。”看到宇文化及带人掉马杀奔过去,罗士信却是大骂道。却浑然忘了,自己跟宇文成都一般大的年纪。
“他要自讨没趣,就让他去。”尉迟恭看了眼如入无人之境,四周高句丽骑兵纷纷避让的宇文成都一行人,却是冷笑了起来,宇文成都不过是仗着他那一百家兵个个都是牙将,方才这般骁勇,要是他们能再有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尉迟恭自问手下这些将军亲自操练的亲军士兵会只强不弱,哪会让宇文成都这般嚣张。
“破敌要紧秦琼没有多说,只是看着虽乱,却仍旧抵抗的高句丽骑兵,朝尉迟恭和罗士信道。说完自己带着八十多骑人马杀向了那些三五十人一伙负隅顽抗的高句丽骑兵。
“这秦大郎,还当真是惜字如金尉迟恭看着打马而去的秦琼,自语道,他到是很想结交秦琼。不过这秦琼却是沉默寡言,不复先前在辽东大营时的样子,想来都是那来护儿害的。
“铁匠,将军那儿,我抢不了,不过这儿,我一定杀得比你多罗士信可不管秦殊那好像谁都欠了他钱的样子,只是朝一向不对付的尉迟恭道。
“罗矮子,你要是输了怎么办?”尉迟恭看向罗士信,却是咧嘴笑了起来,这罗矮子天生好斗。不过和他斗到现在,都是输多赢少。
“输了,请你喝酒。”罗士信看了眼尉迟恭,接着又道,“赢了,我也请。”说完,带着身边的人马呼啸而去。
“不管输赢,都请我喝酒尉迟恭笑了起来,接着朝左右道,“都给我加把劲,别让罗矮子瞧扁了我们,杀那些狗娘养的高句丽狗啊尉迟恭大喝间,策马扑向了前方一队高句丽骑兵,他身后的士兵也是齐声呼应,杀向了那些高句丽骑兵。
崔正勋恐惧地看着面前提着黑色马槊,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岁的隋军主帅,双手开裂的虎口握着断成两截的马槊,不断地发着抖,当他自负地杀到郭孝恪跟前时,只是给郭孝恪借力打力地一记横抽,便震断了他的马槊,要知道他手中的马槊可是花重金从高句丽国内的汉人商客手中购得,便是用刀砍,也只是留下几分白印,可是如今只是给一击就震断,实在让崔正勋难以接受。
“不堪一击。”郭孝恪摇了摇头,这个高句丽人实在是让他失望,只是一击就给吓得愣住了,当郭孝恪手中的黑色马槊再次刺出时,崔正勋才回过神来,他想要挥槊格挡,可是手中断掉的马槊却让他挥了个空,当那杆黑色马槊刺进他的胸口时,他才看向郭孝恪道,“好快口中倘着血。
“废话太多郭孝恪单手一收,那被握着的马槊从破开的甲叶中抽了出来,海碗大的血花绽放在半空中,崔正勋脸上带着不甘从马上载倒了尘土中,这时四周崔正勋身边的高句丽骑兵都傻了,他们这位悍勇无双,在国内被称为“吕布,的主将大人,就这样给人一合杀死,就好像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兵一样死了。
“噗。”郭孝恪纵马到了崔正勋的尸体前,手中的黑色马槊钟过了他的脖子,接着马槊槊尖一挑一刺,将崔正勋的人头挑在了马槊上,朝四周犹自在厘战的亲军大声喝道。“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犹如舌绽春雷一般,郭孝恪的大喝声让战场附近的高句丽骑兵都是齐齐看向了他手中高举的马槊上挑着的那颗人头,然后都是一脸的惊恐,接着除了崔正勋的亲兵,其他骑兵都是无心恋战,主将已死,就连大旗都被砍到,他们还打个什么劲,不过片刻间就有大片大片的高句丽骑兵倒卷而回,逃向了身后的中军本阵。
宇文成都看着那面飘落的将旗和那些掉头逃跑的高句丽骑兵。猛地勒住了马缰,马声嘶鸣中,他手中的凤翅钠金铿垂了下来,他没想到郭孝恪居然那么快就桑了那敌军主将。
“少将军,我们?”见宇文成都停下马来,一个宇文家的心腹部将却是在一旁道,这时他们还停留在战场上。
“给我杀,杀光这些废物。”宇文成都猛地抬起了头,看着那些败逃的高句丽骑兵,怒吼了起来。把气撒在了他们身上。,如欲知后事如何,